陆含谦将脸埋在林言肩窝里,颤抖着抱紧他。
“不知道你那疼,那难受”
陆含谦不住哑声说:“真不知道林言。”
然而林言仿佛被按下某个开关,陆含谦旦触碰他,试图拥抱他,他便会喃喃着反复说那两个字。
陆含谦简直心都要碎,动也不敢动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但那个时候林言从来没有叫过,脸冷汗地痛到流泪都不肯出声
还以为你真可以接受来着。
陆含谦呆呆想。你从来不低头,以为你也没有那痛。
但原来,当时只是强忍着,那种被折辱难堪与悲痛只留在你记忆里,连现在失去意识,都还记得。
从前在矜傲下不肯说出口,现在才是身体最原始反应。
毕竟副院说过林言现在痛都不会叫,已经彻底失去说话能力。
“再说遍,”陆含谦不由得靠近,不住问:“什东西?林言你再说遍。”
然而林言呆呆,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,薄薄唇又重新闭上。
“再说遍啊,好不好?”
陆含谦禁不住有些焦急地催促,他捧着林言脸,反复问:“你刚才说什?”
陆含谦,其实此时依照林言状态,如果不是陆含谦来早,在那间隔离室里发生任何事,林言都不太会反抗。
陆含谦曾经无比期望林言完全属于自己。
乖巧,软糯,像株菟丝花般依附着他,每天呆在家里等他下班,撒着娇要他亲自己,没陆含谦就不行。
但直到这天真正到来,陆含谦才意识到,那样林言是已经破碎,再也无法修复林言。
而他可能属于陆含谦,也可能属于任何想要占有他人。
林言目光涣散,橘
陆含谦拥抱他,他就会害怕,条件反射地叫:老公。恐惧被惩罚。
林言从来没有他表现得那刀剑不侵,风霜无惧。
他只是在忍着,不肯露怯。
实际上也怕疼得很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林言反应异常迟缓。很久之后,他才呆滞地又重复遍。
陆含谦贴在他唇边,集中全部精力去听。
然而当他终于听出来林言是在说什之后,蓦然全身都僵硬。
林言说:“老公。”
因为刚认识时候,林言和陆含谦之间有过非常多摩擦。每次陆含谦都用各种花样来折磨林言,逼着他喊老公就停下来。
陆含谦颤抖着抱紧他。
“挠鸿”
然而林言蓦然开口,轻声说。
陆含谦顿:“什?”
他几乎是有些意外地抬起头,没想到林言还会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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