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林言顿顿,微哽下后道:“和他是陌生人。”
“陌生人?”
医生以为是自己听错,狐疑抬头问:“你和他是陌生人,怎和他起进医院?”
——怎在生
他不知道林言记不记得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事。
就像分手后很久再重逢情侣。
他既希望他记得,因为那是他们在起时光;又希望他不记得,这样当初做过那些肉麻事,才不会令陆含谦现在面对林言时候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医生进来,开始给陆含谦检查身体。
林言站在边,也不说话,就安静地看着。
现在陆含谦就感觉手有点冷,很想缩回来。
这种似乎混杂着难堪,羞耻,尴尬心情令陆含谦甚至有点想把眼睛闭上,实在不想直接面对眼前令人举足无措情况。
憋半晌,他僵僵地憋出句:“哦,那就好。”
他看着林言,林言看着他。
“你”
。
这是他们在这段时间很常见相处模式,林言做完手术,要时常注意他有没有排斥反应。
陆含谦就经常叫他过来,给摸摸额头有没有发烧。
然而这次林言长久地没有说话,只非常沉默地看着他。
那种沉默和他刚出隔离室不理人沉默并不样,要非说做个比较倒是和他们刚认识那会儿,林言对非要和他共处室陆含谦相顾两无言时候比较像。
医生填完单子,问林言道:“你是他亲属,待会儿过来签下字。”
然而林言顿,说:“不是。和他”
林言简直塞住,不知道怎描述他和陆含谦之间关系。
按理讲,几个月前他们就分手,要不是出现意外,林言现在和陆含谦就是两死不相往来,此生不见。
更不提林言出现这种“意外”,还是陆含谦亲生父亲手促就。
“”
然后数秒后,两人同时开口,陆含谦顿顿,便沉默,示意林言先说。
然而林言摇摇头,道:“去叫医生过来看看。”
他推开椅子,站起来往门外走去。
陆含谦看着他,不知怎就突然有些心口发堵地想,从前每天晚上,那个蜷在他怀里,困意朦胧地让他举着手机看企鹅人,再也不会回来。
陆含谦看着他,渐渐从这种眼神和安静中感受到什,最后回想起车祸发生前,林言突然抓住他手,表情慢慢就变。
“你想起来?”
林言并不掩饰,轻轻地“嗯”声。
陆含谦当即就有种很奇怪感受。
他手还伸在被子外,是刚才让林言凑过来,准备摸摸他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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