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漠然问:“从前和个小护士起走段儿路,你都怀疑和人家有染,要剥衣服检查。你现在还要检查,行,你想看哪儿,都脱给你看。”
他说着就低头去撩卫衣下摆,陆含谦急忙走过去按住他,林言却执意要撩。
争执中,陆含谦碰到林言侧腰,那种粗糙而炙热触感不知令林言想到什,他突然非常剧烈地颤下,哆嗦着把打开陆含谦手,有点尖锐地喊道:
“别碰!”
陆含谦瞬时僵在原地。
“要是你不喜欢,或者讨厌留在你身边,你可以直接说。”
陆含谦道:“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缠着你不放手人。可你明明给名片,为什又这样不理。”
林言闭着眼,原本没打算回答,可听见陆含谦这说,又禁不住皱着眉重新睁开眼睛,撑着榻榻米稍微坐起来些。
“你想知道什呢?”
林言反问:“所谓不理你,只是和除你之外人相处几个小时吧?那你是不是又要去查他身份底细,然后找私家侦探调查调查和他有没有什不清不白关系?”
然说:“你今天挑琴也不和说。宁可和别人起看,却告诉都不告诉。”
林言有点累。做过手术之后,虽然生命得以延长,但身体素质始终不行,非常容易就感到疲倦,没精神,只想自己呆着,不爱动。
林言蜷在榻榻米上,抱着被子,动不动地闭着眼睛不说话。
陆含谦以为他是不理自己,拒绝交流,实际上是林言感觉心脏有点不舒服。
他安静看林言会儿,站在门口,突然轻声问:
林
那些压抑受辱旧事再次涌上心头,林言情绪不由自主激动起来:
“——陆含谦,你到底什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人?不是你玩物,你可以随意掌控小金丝雀儿,得要有自己社交圈,不可能被关在只有你小世界里,你到底要怎才能明白?”
这连串质问令陆含谦觉得自己很冤枉,他都快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好,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林言,你能不能不要用这阴暗心理揣摩别人想法——”
“那你是什想法!”
“林言,你是不是还是点也不喜欢,非常地憎恨?”
林言感觉心口地方有种说不出堵闷,不是那种心情不好堵,而是生理上不适。
他抱着被子不吭声,只有点难受地微微动动,想调整姿势怎让自己好受点。
“现在没精力和你说这个。”
林言低低地,没什精神地哑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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