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舟做个很长很长梦,梦里走马观花,仿佛走完生。
梦里他和白放最后在起,那晚白放抱着他说:“喜欢你。”
再然后到结婚时候,白放抱着他说:“爱你。”
他白天送白放去当猎豹,晚上接白放回来,起遛狗,自从和白放在起之后,他再也没有出去玩,总是黏在白放身边,白放笑着说他比大黄还粘人。
虽然后来长辈反对,但是最后都犟不过他,他还是得偿所愿和白放在起,美满生活,偶尔也有点小争吵,但没什是个吻不能解决。
些人也许别人痛几年就忘,但他定会痛苦辈子。
“江——舟——”他声音是发不出来,手在乱摸,不知道摸到个什,他抬起手狠狠砸在自己身上男人头上,男人被砸手松,白放趁此机会这才解脱出来。
他喉咙剧疼,眼前昏暗片,那下几乎用尽他力气。
空气骤然涌入他喉咙里,他剧烈地咳嗽,眼前发黑但依旧要找着生路,要把门打开,幸运是他摩挲着竟然真解锁,他心中喜准备打开车门冲出去时候,却不防身后男人满脸鲜血抬起头,用力抓住白放衣服,将他狠狠往后拉,而后手握着方向盘,猛踩油门。
车猛地加速,朝着山崖处冲去,直接撞碎石头围栏。
梦醒之前,白放吻着他说:“猎豹寿命不如人长,那时候怎办?”
江舟刚要回答,就被迫醒来,刺目白光照他眼睛疼,消毒水气味灌入鼻腔,他挣扎着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床上,而是在医院。
“醒?”徐源声音传来,江舟皱眉,徐源走过来查看下,而后松口气道:“你总算是醒,吓死们,都昏迷两天。”
“怎?”江舟声音嘶哑。
“被人袭击,打到后脑勺,好在你命大,哥出去,等会就回来。”徐源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,他本来就不擅长隐藏自己心思,发现江舟朝着这边看
车冲出去那刻,白放面部表情都是放空,他抬起手试图抓住什,但是什都抓不住。
与此同时,今晚木木显得格外焦虑不安,它摇晃下脑袋,试图让自己趴在地上,白白说,它要乖乖才能让大家喜欢。
但是它趴不住,总是想要起来走动,尾巴焦虑不安地乱甩。
“白白。”木木走到外面活动室,趴在玻璃上,贴着玻璃努力看着外面,发出喵呜叫声:“你什时候回来,好想你啊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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