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掌心白焰燃起,化作萤火钻入洛言灵台中,不消片刻,萤火消失。
“他们两个神魂记忆都洗干净,容仙客随意检查。”
又偏
云谏忽地勾起唇角,桃眸未添笑意,琉璃珠中神色难测。
“你们不是都猜到吗?”他嗓音低沉,意味不明:“自然是你们认为那个人。”
——那个人。
三个字迸出来,所有人脸色都难看得要命,唯独傻乎乎小徒弟脸茫然地抬起双薄红未褪眸子,忧心忡忡地蹙眉望师尊。
云谏觉得赏心悦目极。
他们下子就看出来,那伤口除被灵力冲击,被碎石嵌入过,也烙着溯洄涧寒潭才有寒气侵袭。
不用查,不用问,事实摆在眼前。
伪装成望月门修士窥秘者就是云谏!
云谏却神色未变,淡声道:“既请来,定然不只是为洗涤这两个弟子神魂记忆,你们在秘境洞穴外也看见护着那些弟子结界,早已断定是做,又何必弯弯绕绕来这出?”
简十初哑然,若不是溯洄涧事,他反而该感谢云谏。
搞懂什情况就只剩斩断六欲,心修行容仙客。
她嗓音冷硬道:“不管那人是仙尊,还是仙尊爱徒,但你们别忘,符纸有两张,烧掉那张该属于谁呢?”
她说并不明确,但意思大家都懂。
如果是云谏,他不定会带着个筑基期小拖油瓶去溯洄涧,另张符纸指引就另有其人。
如果误闯人是将夜,那云谏极有可能因为关心爱徒安危,跟过去。
“走吧。”
说着就拉着小徒弟冷汗糊掌手,就往甬道走去。
“等等!”
容仙客甩开拂尘,挡住出口,冷声阻拦。
云谏挑眉,笑道:“倒是忘。”
若是各仙门新秀都折在云缈山秘境中,云缈山怕是要出大事!
云谏是云缈山仙尊,因着层关系,简十初不好说什,容仙客则不然,她抛却六欲七情,心只为得偿大道,向来思虑问题不带情绪。
她问:“仙尊既然承认,那另个人是谁,也不必隐瞒吧。”
当着将夜面,他们不会细问溯洄涧发生事,关于那柄神器行踪也不好多说。
“另个人?”
云谏回答也没让人失望,却令人震愕。
他说:“将夜说谎。”
不管小徒弟紧张脸色,云谏瞧着那对泛红杏眸,笑笑,轻轻拍下将夜手背,将那被将夜攥得死死手抽出。
捋起袖子,又解开绷带。
狰狞伤口顿时,bao露在众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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