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柔弱不能自理,却在短短个多月时间就旧伤叠着新伤。
这以后可怎办啊?
他越想越是心疼,越想越难过。
大约是有消炎作
说着就要拽着师尊手往神隐峰去,却又怕拉扯到伤口,撒手挪到师尊背后,推着他腰就催着人赶紧回去。
来到这个世界之前,将夜从不会敷药包扎,直都是小伤口贴个创口贴,大伤口赶紧去医院挂个号找医生处理。
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这里人好像有砍不完,并总能被砍血条,动不动就受个伤,还副习以为常模样。
点都不怕伤口感染恶化,然后截肢吗?!
对!说就是师尊!
除苍白如纸面色,他整个人依旧副云淡风轻模样,就好像胳膊断都不会吭声。
将夜真是气死,这个人怎点都不爱惜自己?
手臂上伤口实在太狰狞,要不是为观察伤势,将夜都不忍直视。
药膏都被袖子蹭没,猩红伤口,bao露在空气中,隐约可见白骨,鲜血顺着小臂直淌血,止不住。
他之前给他包扎时候,也没见伤口裂成这样啊!
疼死你算!
“疼死你算!”将夜咬牙恶狠狠道。
嘴上叭叭地挂着狠话,面上却带着难掩紧张和担忧,明明似幼犬般圆润澄澈杏眸偏偏摆出副凶神恶煞模样。
怒气都快化作火焰,顶在那撮竖起软发上。
脚尖却很诚实地折回,像只使劲扑棱着薄翼黑蝴蝶,冲到云谏面前,只看眼伤口,眼尾就更红,眼眶都湿漉漉。
他捣腾着步凌尘留下药箱,师尊却云淡风轻地斜靠在藤椅上,面无波澜地看他忙来忙去。
要不是看他搁在茶案上胳膊副再不处理就得截肢模样,他这样子倒像是捧书浅读,又或者执棋落子慵懒闲适。
将夜感叹:人美是美,就是像个木头,怎就不知道疼呢?
那伤口,他看着都眉头直皱。
师尊真是点都不爱惜自己!
将夜懵瞬,就听见师尊说:“水榭有步凌尘留下伤药,效果可能会更好些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回去!”将夜急得跳脚。
云谏抿抿唇,话碾在嘴边,磨很久。
“伤在手臂上,个人没办法包扎。”
“呃……”将夜无语,“你怎不早说!”
“呃……”
“也不是很疼。”
云谏也不知这手段这有效,有些心虚地想要捋下袖子,却被将夜把扣住手腕,用恶狠狠目光警告他。
“袖子窄!又蹭坏伤口怎办?”
“不打紧。”云谏轻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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