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谏都不好意思说他单纯。
满脑子污秽不堪,本质上却连怎做都不知道,还是个雏。
他背后之人是不是蠢?
派这样个人来完成任务,怕不是进羊圈吃羊,而是送自己入虎口。
云谏眯眼盯着少年低垂脑袋看会儿,忽地被气笑。
会处理,倍感羞耻与哀伤,不会处理,般就发烧进医院。
将夜觉得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渣得要命,虽然睡师尊。
但他知道自己本质上是个好男孩,他不能干那种爽完就跑路事情。
咬咬牙,忍着自己尴尬,和师尊即将浮现在脸上羞耻。
他捋起袖子就冲过去,搓把热水中毛巾。
师尊是不是不懂如何清理?
他说话不过脑子,又冲动。
“师尊要帮忙吗?”
但话说完,他才意识到这件「帮助对方」事有多离谱,他自己也没啥经验啊,他看颜色文还是太少,意识流居多。
简直不配在花市生活下去!
他,他脸蓦地又红,极度心虚。
“师、师尊醒啊……”
说完马上将那双无处安放眼垂下,盯着脚尖,脑袋都快埋到胸口,只余头顶上那撮晃个不停呆毛表达着宿主此刻紧张和窘迫。
他端着热水送到床榻前,就忙不迭,避虎狼似得闪开老远。
恹恹又颓丧道:“师尊还疼吗?”
他笑出声,更让将夜惶恐。
将夜不敢逃避,抬起双担忧到颤个不停杏眼,紧张道:
视死如归般:“师尊!还是帮你吧!你先趴下。”
云谏:“……”
这孽徒为什就觉得自己已经对他行那龌龊之事?
躺在张床榻上就代表发生什吗?那是不是在将夜逻辑里,亲吻牵手就代表要结为道侣?
到底太傻太蠢……
关于清理,般很少描写过程,大多就是行字带过,告诉有这个过程就行,妄图描述都被口口,看得读者云里雾里,只能自行想象。
因此,将夜想象力还算是挺丰富。
至于想对不对,准不准,那另说。
很多时候渣攻们之所以渣,就是索取无度,还不顾承受方死活,爽完就事后支烟,穿上裤子不认人。
般情况都是承受方自己处理。
“呃……”
“清……清洗下吧,不然会发炎发烧,就……容易生病。”
“呃……”将夜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子,极快地冲到师尊面前,递到他手上,全程脑袋就没抬起来过,忙不迭退开老远。
看着手上多出治愈伤口药膏,云谏言难尽地叹口气。
将夜又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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