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转身就走。
师尊说话很算话,将夜发现整个水榭都被里三层外三层布满结界,更别说水榭之外神隐峰。
师尊这到底是防贼呢,还是摁着他坐牢啊?
看着堆满桌蜜饯糕点,将夜脸唰地下红透。
师尊辟谷习惯,水榭之中从没什吃食,按理说金丹期将夜也不需要摄入凡俗食物,但他嘴馋,以前就总是偷偷托人下山给他带零食。
云谏说:“只是药不够而已,去找步凌尘再抓点药。”
“你……你单独去啊?”将夜不撒手,睁大眼眨巴着。
——万他对你动手动脚怎办?你现在有喜欢人,可不能还和别人不清不楚啊,师尊,真是为你操碎心,你怎就不懂呢?
云谏:“……”
这脑子里东西……看似荒唐,实际上是醋吧?真是想得太多。
,要师尊给个说法人,那多人围着神隐峰也不知散没有。
总而言之,现在全世界对师尊都是恶意满满,不止外界有凶险,就连云缈山都不见得安全。
毕竟……师尊给他顶杀死钟离泽罪责。
细想来,将夜不后悔杀他,只是时很难接受自己亲手杀人这件事,他当时真是魔怔,手段怎会那般……血腥残忍呢?
想起来这件事,将夜就眉头直皱,胃里都泛着恶心。
这点小爱好终究被师尊发现,这些日子也不知师尊是从哪儿弄来零食,没特意说是给他吃,却又堆
将夜紧张道:“师尊,你要不把也带上吧。”
——查清千年前事太难,腓腓不就直住步凌尘那吗?说不定知道点什,得去问问他,而且好久没揉毛茸茸,好怀念那种手感啊!
他要去见别人?
腓腓千年前只是只还不会化形神兽,养在身边逗闷打趣也没什要紧,可现在不样,神兽化形皆为美貌俊秀之人,这种东西天天守在将夜身边……
云谏眯眯眼,冷声道:“不行。”
云谏走过来,揉揉他脑袋上碎发:“别怕,在神隐峰设下结界,没人能随便进来。”
将夜拽下师尊手,潜意识握住:“不是怕会怎样,根本没人针对,是怕师尊不安全,师尊你去哪儿啊?带上吧。”
——师尊该不会为给顶罪,真去给掌门什交代吧?不要啊!
指尖触碰似有微弱电流闪过,将夜心中想法再次飘入云谏耳中。
云谏觉得小徒弟真是乱操心,他给简十初那个后辈交代?就算简十初师祖来,见云谏也是礼节客套样都不该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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