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若是同你起游湖,起赏景,你会心生欢喜吗?会因为身边人是就更开心些吗?”
“呃……”他师尊真是从未见过将夜这个样子,时间也有些不知该做什,他不晓得怎回答,因为他从未与谁游过湖。
但好在,将夜醉得迷迷糊糊,也没指望,或者是不记得他是否回答。
看着湖面上飘荡而来莲花水灯,将夜断片大脑像呲花乍燃,蓦地想起什
“那是为什?”
师尊好像问上瘾,若他不给个满意答复,就不放过他似。
甚至身上气息依旧令人感到危险,离近,将夜能嗅出来,柔芷残留在画舫上冷香与师尊身上那股香完全不同,尽管再模仿,但混合着个人身体气息味道是不同。
将夜嗅着这股熟悉气息,竟也不觉师尊这幅兴师问罪模样有多可怕。
他甚至反手握住师尊挑他下巴指,眼中闪过抹狡黠,吃吃笑道:“师尊,你这算不算是醋啊?”
远处救援声飘去,就连周围灯火都不那明晰,只有画舫移动而荡漾出水波声。
他知道,师尊已经暗暗驱动画舫往更远更偏,也更黑湖中央使去。
将夜体内还残留烈酒霸道,他此刻呼出气息都是灼热,努力眨眨眼,深吸口气,好让自己清醒点。
他可不想也被师尊扔进湖里。
连忙摇头说:“没有!没吃药,很清醒!”
“呃……”云谏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将夜调侃时候。
旦开口,少年胆子愈发大,他将云谏手捧在掌心抚摸,也不知道是在揩他师尊油,还是本能渴望肌肤相贴触感,又或者只是因为这几日时时刻刻亲密让他没分寸。
少年说话很清晰,但脑子却因酒醉而毫无逻辑。
他看着师尊俊美无俦脸,杏眸微眯,笑着说:“师尊是特意下山寻吗?是不放心?所以这是关切吗?”
“呃……”他师尊不说话,他就又望望平静无波湖面,看着远处连绵两岸花街灯如昼,牵着他师尊手站到船头。
“你要是头脑清醒,还会来这种地方吗?”
这具壳子里魂灵还没换时候,云谏可以不管之前那个陌生将夜去哪儿花天酒地,又与哪个娼伶做什。
但如今,他是知道现在将夜是自己要人,又怎能容忍他如此放肆。
胸臆间怒意燃成星火,烧热肺腑,也灼上瞳眸,眼中恍惚闪过抹暗红。
偏偏醉得脑子不清醒将夜毫无察觉:“……来也不是为别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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