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敛去适才神色,扬起笑靥道:“仙尊既然是来求菩提仙草,那还是考虑下提议吧,这件事于仙尊而言算不得吃亏,不过是场婚约,纸婚书,好罢。”
无论是身为神裔漱玉神女
神女犹豫会儿,似乎是在思量什能说,什不能说。
但到底潆洄岛上方被特有灵息笼罩,天机不可察,为表诚意,多说些什也无恙。
她颔首道:“千年前确实有株菩提仙草流落大泽境内,取走仙草人是谁不能说,但是……既然仙尊来潆洄岛求仙草,那想必千年前那株仙草已经没。”
“确实。”云谏喝完茶盏中茶,放下杯盏,又问她:“传闻潆洄岛天机琉璃镜很是玄妙,不知本尊可有机会观摩次?”
“天机琉璃镜。”漱玉面露难色,“千年前被借离潆洄岛后直没有归还,仙尊不知?”
那小徒儿事,也不会多管。”
云谏未置可否,指尖摩挲着茶盏边沿,沉默会儿。
“你要指望个血脉纯粹孩子带着整个潆洄岛重返神族?”
“这是千年来,历任神女都想完成,并且应该完成事,别无选择。”
“呃……”云谏觉得这个想法挺荒谬,让个血脉纯粹孩子去打动神族,向他人乞怜有些可悲,但这毕竟是别人选择,他无可指摘。
难怪,琉璃镜早就碎裂,甚至残片落入蛇腹之中,潆洄岛竟对此无所知,也不追回。
这个借走灵镜人到底是何方神圣?
云谏面色如常,摇头,又问:“既然是借,应当有借有还才是,潆洄岛不去追要吗?”
“要不回来,他若不还,们又有什办法?”
漱玉面露苦色,叹息声,恍然间好似觉得自己说太多,秀丽眉眼皱,并不打算继续回答云谏问题。
漱玉神女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云谏对千年前记忆模糊这件事,她无意中向他透露个秘密——云谏曾是神祇,从来都不是凡间修士。
漱玉说:“菩提仙草虽难得,但作为这件事交换品,认为很值得。”
“菩提仙草千年来只孕育颗吗?神女可知大泽境内彤岫村也有株菩提仙草?”
只是将夜那孩子不识货,竟当成伤药给他治腰腹被洞穿伤口,那时候云谏就算不治也不会死掉,他只是脱离神隐峰范围,修为被压制得厉害,没办法自愈罢,等回到神隐峰自然自愈。
但后悔也没用,他也曾想过,为何独属潆洄岛菩提仙草会出现在彤岫村个普通人家中,更不清楚这样至宝,为何那凡人舍得给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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