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他这脑子是真容易乱想。
云谏说:“
云谏揽着自己小徒弟,安抚他慌张:“别着急,等出去们就去把腓腓找回来。”
“要赶快!”将夜紧张道:“看到腓腓身上……他肯定被钟离泽那个狗东西虐待!”
他虽紧张,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,才能找到腓腓,这次将夜点都不怕杀人,他想到腓腓被钟离泽强迫过,控制着,折磨成那样,他就心里难受得要命。
可他也没忘记此次来潆洄岛目。
“师尊,你老实告诉,你要菩提仙草是不是因为……因为你身体出什状况?是不是那些锁链和钉子还没解除?”
回脑海记忆让他冷不丁攥住云谏凌乱袖子,瞳孔颤动。
“出事!是腓腓带来这里,不对,他不是故意,他好像被控制,那个钟离泽没有死,他来潆洄岛!他……他还用着你那张脸,腓腓可能是认错人,才被他骗,带来这里!”
将夜说这些是云谏所不知。
他在潆洄岛积云台只看到容仙客,和几个不太眼熟仙门中人,以及……苍梧城那个新城主,奇怪是奉衣倒没来,那这个君桐大概是偷偷跑来吧?
至于钟离泽是如何混进来,恐怕与潆洄岛脱不干系。
他说着就扯开云谏衣衫,去看他锁骨上曾经深扎钉子,可他什都没看到,除被他弄出红痕并没有钉子扎入骨骼留下痕迹。
那些伤口又不是能被肉眼凡胎看见,若非月盈之夜,并不会显现出来。
实际上隐隐作痛,只是这种疼痛已让云谏习惯千年,并不觉得有多难以忍受。
但将夜不知道,他迷惘不解地看着云谏,又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瞥眼师尊身上披着大红婚服。
云谏叹口气:“算,不该瞒着你,若不告诉你,你便是要直胡乱猜测下去,是不是?”
若无灵舟,元婴境修士是不可能飞跃极东海,要是钟离泽因缘际遇下修为涨到渡劫期,要是有人从旁协助。
云谏觉得前者可能性不大,修为,bao增带来必定是灵脉撑不住而爆裂,就连将夜都不得不借助外力去消化,哪怕那修为本就是他。
云谏向来是懒得对付别人性子,之前钟离泽伤将夜,他就想杀这个人。
但他有更重要事要做,又担忧昏迷将夜,因此才无暇顾及这个早该弄死人。
这次,钟离泽算是彻底触怒云谏,这个人他不但要杀,还要捏碎他魂魄,让他永世不得超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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