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栈里他们说话,都听见,也不是没有别法子。”
说着,云谏从袖子里掏出盒白瓷罐装软膏,对将夜说:“头发可以染色,你要不要帮?”
“呃……”他这是早有准备?
将夜愣下,虽然觉得他师尊笑容有些奇怪,但整个注意力都在不能,bao露师尊身份上,于是乖顺地点点头,接过染发软膏。
打开扑鼻皂角香袭来,味道有些浓烈,想必是为遮盖染膏本身气味而添加香精。
可当属于醴泉记忆回归后,他是知道千年前云谏头发是黑如浓墨。
这头发究竟是如何忽然变成银白色,将夜现在不想问。
可就算不问,他也猜到个七七八八。
“他们都传「魔头」银发红瞳,你有没有办法把它变成黑色啊?”
上次带着将夜去潆洄岛路上,为免麻烦不想,bao露身份,云谏确实用灵力做个障眼法,但现在……
云谏却逗他:“要是有那天,定要死在你手里,肥水不流外人田,神脉都留给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将夜手足无措:“你说这晦气话干嘛?谁想要神脉!”
梧桐树在将夜住客房和窄巷之间,过去这久客栈都很安静,说明并没有人发现云谏踪迹。
将夜两头都望几眼,不情不愿地抱住云谏腰。
“带回房间吧,站在树上说话怪累。”
黑色染膏浓地像是化不开墨,他师尊非常上道地扯过把带着靠背椅子,揽过将夜腰,摁在自己腿上坐着。
“染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手指
云谏眸中忽然燃起簇亮光,假装失落地摇头道:“不能。”
“怎不能?你上次不还……”
“上次用是障眼法,应付凡人还行,但修士看就知其中端倪。”
“呃……”将夜沉默片刻,叹口气。
似也想不出更好办法,总不能让他师尊路都戴着帷帽和帽兜吧,遮遮掩掩地反倒引人注目。
也不是累,就是没落脚地方,靠太近,很容易摩擦出些什危险火花。
他师尊如今算是事事顺他心意,生怕小徒弟不要他似,搂着少年腰就悄无声息地翻窗进屋。
落地,将夜就赶忙推开他,皱眉道:“你现在很危险!客栈里那些人说话你听见没?钟离泽装成你样子,说你才是妖魔,你现在不能抛头露面,而且……”
他目光复杂地落在云谏头银白发上。
作为小徒弟,他穿书,初来乍到就被这头漂亮银发纠缠住,当时只觉得好看又神性,并不觉得哪里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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