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找谁证明,试试看不就知道?”
将夜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他师尊手臂穿过膝弯,打横抱进屋内。
门啪地声关上,火凤松口气,但没松很久,就被里头闹腾出动静整地鸟脸红,扑棱着翅膀飞开,准备再给将夜找点珍稀花种。
于是,后来将夜望着堆积如山,足够种满整个魔域花种,陷入深深地无奈之中,语重心长道:“小火凤,你很能耐晓得,但真要不这多啊!你过分勤劳!
轻啄浅吻渐渐浓烈,惹得将夜都快喘不过气,才放开他。
将夜永远都这样,从不会沉溺在悲伤中走不出来,他被云谏抱坐在膝上,指着周围被他圈出来地,絮絮叨叨同云谏谋划未来。
“木屋东边想种树白梅,西边挖个池塘吧,灌点水进去,再养几尾鱼,腓腓就有新鲜口粮!啊对,等腓腓他们来,个屋子不够住,还要再搭两间屋子,唉?其实也不用,他俩住起应该没问题,就再搭间吧。”
说着,小脸黄,轻咳声道:“他们住屋子要远点,至少中间隔个池塘,毕竟……你,你动静有点大,吵到小朋友就不好。”
云谏笑笑,屈指刮过少年鼻梁:“动静大?”
努力过,但被折腾地偏体鳞伤,他不敢让他师尊冒险,决心改变切初衷变成逃避。
但云谏却不这想。
云谏从对什事都无所谓态度,走到如今,终于发现他忍让并不能让别人停止对他迫害。
梧桐要他涅槃神力,他若不给出去,麻烦就不会停息。
他若给出去,他生命也就走到尽头。
黄色小脸忽然红:“难道不是吗?”
云谏凑到将夜耳边,呼吸撩在鬓发旁:“你声音小点就行。”
顾不上羞赧,将夜皱着眉哼哼唧唧道:“声音大?要不是你那折腾,能那样吗?!”
说着还抬头望眼盘踞树梢火凤,对着唯「证人」问:“你说是不是?你给证明,声音有那大吗?”
火凤:??
而和他签订生死契约将夜,也难以存活下去,就算他在死前用涅槃之力烧掉生死契线,做到不牵连将夜,但他又如何能安心地让将夜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?
云谏心底有无限爱意,很想什都不管,躲在这里与他小徒弟耳鬓厮磨,直到永远。
可他已经逃避千年,什都没改变就算,还连累将夜次又次在他眼前消亡……
每次,他都又出现在他眼前。
云谏又心痛,又愉悦,复杂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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