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赵庆雅几乎已经精疲力尽,这久以来恐惧与愧疚,终于得以倾诉而出。
接下来她所能做,就只剩下等待,救赎或是报应。
而在场听完这切众人,心中同样复杂。
汪峦半靠在祁沉笙身上,拨弄着咖啡杯中小匙,按着赵庆雅叙述将事情补全。
当年赵燕子烧伤后,很有可能假借自家小姐名号,来
“不仅如此,当想要说出安德烈斯杀燕子时……莱娜却阻止。”
“她说安德烈斯是唯能够治好她哥哥人,克劳斯先生伤得太重,而且还是在面部,如果没有安德烈斯话,他即使能活下来,也会带着疤痕变成可怕怪物……”
“她不断地劝、求,还说即使告发出来,安德烈斯是个洋人,赵燕子不过是个无父无母下人,这样事根本不会有人管,何况是赵燕子欺诈在先。”
“不知道该怎办,只能先听莱娜话,打算等克劳斯先生好转后,再做打算……”
于是这件事就这样,天天地拖下去,赵庆雅心中暗藏着愧疚与恐惧,而莱娜却因为自己与尤利安治愈,而重新开朗起来。
知道,她们逃不掉--
听到这里,饶是张丰梁,手心中也暗暗出汗,他看向赵庆雅目光中,也带上几分同情:“那你们后来是怎逃脱?”
赵庆雅仿佛还没有从当时绝望中抽身,她眼泪已经干涸,目光怔怔地摇摇头:“不……们不是逃走。”
安德烈斯从树林中,向她们走来,步,步,步……
浑身是血恶魔又披上他人皮,他神情依旧镇定而温柔,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直到她们,听说安德烈斯死讯。
“是燕子……是燕子来索命!”赵庆雅第时间找到莱娜,可莱娜却安慰她,赵燕子既然已经杀安德烈斯,那事情就彻底结束。
这件事与她们点关系都没有。
可惜,这样话终究只是自欺欺人。
“燕子定是在报复们,没有救她,没有告发安德烈斯……”
安德烈斯没有要杀掉她们意思,甚至没有威胁,只是声音徐缓地对她们说道:“两位小姐,请不要将这里事说出去。”
赵庆雅当时吓得只敢点头,而安德烈斯也并没有为难她,甚至为她叫来车子,但却将莱娜留下来。
“回家后,立刻找人去救莱娜,可……”
可等他们赶到维莱特诊所时,看到却是完整无缺莱娜。
完整无缺,包括她腿上烧伤,也彻彻底底得好,连丝疤痕都没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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