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草,人死,另外个人活不久,徐云骞要是死,不论顾羿当时远在哪里,都得给他陪葬。
徐云骞早就知道顾羿有病,没想过对方病不清,生生死死如同儿戏,咬牙切齿道:“你疯吗?”
“师兄啊。”顾羿似乎是笑够,笑下子收起来,带着点咄咄逼人架势,“你难道不知道是个疯子吗?”
徐云骞手停。
知道,怎不知道,当时就是师父把小师弟领到自己跟前,说他可怜,说他父母早亡,多疼疼他,他
说梦话吗?”
他陪顾羿闹够,点耐心都没有,手腕轻轻挣,红绸直接脱手,他轻轻松松脱离束缚,想要把把眼睛上蒙着白布扯去,就在这时候顾羿按住他手腕,将他压在床上,低头吻住师兄唇。
顾羿微凉唇贴着他,像是条带着情爱毒蛇,缠绵中带着掠夺,他们不是第次接吻,他知道怎能让师兄舒服。徐云骞没有拒绝,顾羿说对,他们俩弄成今天这样是徐云骞步步纵容。可是下刻,只感觉顾羿舌尖探进来,像条小蛇样,舌尖麻,股微苦充斥开,等徐云骞察觉到不太对时候,顾羿捏紧他下巴,那股苦涩味道已经顺着津液并吞下。
顾羿这人什都能做出来,说不定会给他喂杯酒,两人起去死。
徐云骞把将他掀开,翻身把顾羿压在身下,“你给吃什?”
顾羿仰头看他,徐云骞像是只打盹豹子苏醒,露出爪牙将他按在爪下,蒙眼白布手腕上红绸都像是个笑话,他终于看到师兄眼睛,还有那做梦都想看眼角下痣,笑道:“听说南疆有种蛊虫,能让男人变女人,给你送礼。”
徐云骞手掐着顾羿脖子,对他说话个字都不信,“再问次,你给吃什?”
顾羿垂着眸,看着徐云骞掐在自己脖子上手,骨节分明,苍白手腕上还缠着条破碎红绸,让人看着想吻下,又想把徐云骞手给折,好让他永远属于自己。
顾羿感到脖子上手逐渐收紧,把师兄惹恼,弄不好师兄真想掐死他,顾羿被掐着脖子并不挣扎,反而还在笑,好像哪怕被徐云骞掐死也无所谓,“南疆有种药叫鸳鸯草,据说是有个女大夫害怕丈夫背叛,夫妻共饮杯酒,吃人死另个也不会苟活,你说是不是真?”
他不等徐云骞回答,伸出只手,指尖点在徐云骞胸口,正好是心脏位置,他感觉到师兄心颤下,“你吃半,剩下半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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