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想报仇,”徐云骞道:“不会干涉。”
“他不是你师父吗?”顾羿问。
徐云骞道:“拜他为师是为去杀曹海平,还是那句话,你们两
顾羿偏头去看他,没听懂这句话,徐云骞是自惩罚。
徐云骞有些话直都没亲口跟顾羿说,道:“你跟师父之间恩怨原本就跟无关。”
正玄山和顾家之间恩怨纠缠在起,不是句是非黑白能分得清,十九岁徐云骞太自负。
顾羿不肯来找他是因为当年顾羿答应徐云骞,这件事无法磨灭,顾家人言而有信,他答应要保徐云骞,不论多恨关键时刻定会保,他答应徐云骞不弑师,之前直因为这件事介怀。
徐云骞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咱也走吧。”
顾羿去拉徐云骞手,徐云骞动不动,突然问:“祝雪阳跟你说什?”
“嗯?”顾羿没想到徐云骞会这突然问起这个,道:“不太好听,怕脏你耳朵。”
徐云骞能守住顾羿,但挡不住其他人想法,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祝雪阳要说出什话,顾羿只是简单地说不太好听。
徐云骞这提,两人都没看戏心思。
顾羿眨眨眼睛,他第次听到徐云骞道歉,感觉很奇怪,“没怪过你这个。”他从未因为这件事怨恨过徐云骞。
他顿顿,好像是怕徐云骞介怀,又道:“你是为好。”顾羿能辨是非,徐云骞说这句话时是当时最好选择,事实上他说没错,顾羿弑师后下场并不算好,他真这辈子毁。
徐云骞道:“莫广白在大漠。”徐云骞能猜到祝雪阳要干什,他手中唯筹码可能只有个莫广白,祝雪阳能叫走顾羿只能是说这个。徐云骞不喜欢失控,他喜欢把控切,他要堵住顾羿退路。
如果顾羿非要跟祝雪阳做交易,那应该跟他做交易。
顾羿突然偏头看他,他们之间有很多事没解决,像是横在两人之间沟壑,顾羿快死,他有些事早就放下,没想到徐云骞竟然会主动提起。
“师兄,”顾羿问:“你住在悔过崖干什?”他小时候住在悔过崖是为练剑,如今已经练成剑法怎还住在悔过崖?
“思过。”徐云骞道。
顾羿皱皱眉,“因为?”徐云骞这辈子做过最大逆不道事就是为顾羿承担弑师罪名,他付出代价是只手和十年自由,这件事顾羿直很介怀,他没法当什都没发生过。
徐云骞道:“因为自己。”
徐云骞看着顾羿,很认真地说句话:“太自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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