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鼬是照顾人,看眼徐云骞,猫鼬知道徐云骞对顾羿好,对顾羿好人,猫鼬就对他好。
他知道徐云骞在承受什样压力,站在他
顾羿昨夜已经把该说说过,说遍那些情话,爱你,喜欢你。
徐云骞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偏执,顾羿要活着来听他回应,他知道强人所难,但他没有其他办法。
徐云骞没说话,蓝臻又道:“没有十足把握。”蓝臻不是神仙,她之也没处理过顾羿这种情况,不可能保证定会成功,最多有五六成把握。
徐云骞那瞬间想抱着顾羿出去,别让他再遭罪,但他生生压下来,道:“知道。”
蓝臻闻言没什好说,抽出枚柳叶刀,正要下刀,突然抬头看向徐云骞,“出去。”
定是她做过最麻烦事,她之直在撰写新医典,假如她今日失败,自己多年心血全部白费。
她伸手,沈书书是擦擦手,很熟练地去脱她外衫,她外袍上金银珠宝被尽数脱去,沈书书甚至颇为仔细地取下每根手镯和额饰。
蓝臻喜欢打扮,双手却没有点装饰,指甲修整整齐齐,手指纤长白皙,她最珍贵就是这双手。
顾羿躺在床上,他衣衫早就被人解开,露出□□胸膛,饶是蓝臻看到顾羿身体都愣愣,她是大夫,眼就看出来顾羿遭受过什。
顾羿宁愿让她来生挖出来,也不肯继续受那种疼。
徐云骞动不动。
蓝臻又道:“滚出去。”她不能留个情绪不稳定人在这儿,徐云骞只会干扰她。
徐云骞怔愣地走出去,那扇门在他眼豁然合上,顾羿最后身影被完全遮盖,他什都看不见。徐云骞走到游廊,当年就是在这儿,王升儒亲口告诉他,顾家灭门案和王升儒本人有关,十六岁徐云骞早就知道这件事,却直没有告诉顾羿。
他时常在想,如果自己早点说出来,顾羿应该不会喜欢自己,也不会跟他有所纠葛,更不会回天樾山找他,硬生生受这份罪。
徐云骞什都不怕,如今想来却很怕。
蓝臻静静在床边看着他,没有着急下手,反而悠悠道:“他能感觉到。”
顾羿不是毫无知觉,他定能感觉到这种疼痛,生生割开皮肉,刀尖在心脉上游走,然后挖出条蛊虫,这个过程没人知道有多疼,没人受过。
徐云骞心中钝痛,道:“知道。”沈书书之交代过他。
蓝臻道:“你有什话要跟他说吗?”
这是最后机会,可顾羿现在昏迷不醒,就算是徐云骞说什也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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