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又怎样?
废旧玻璃瓶也有香香花陪啦。
何苍冬拔地而起,下子就从矮冬瓜变成长丝瓜。
嘿,您猜怎着,真是人生如戏,全是影帝。
“大——骗——子!”
池迟正想伸手锤人就被腊梅花塞满怀。
这是刚刚在轻轨站外头买,新鲜腊梅,朵朵香得乖乖巧巧,让人生不起气来。
二十二岁青年眼睛清澈得像是儿时玩耍玻璃珠,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体贴温柔事,只是自然而然说句普通而简单话。
池迟眼睛涨涨,受不揉揉。
不要抬手啊,抬手更像螃蟹。
四面八方都在看,他最近个月都不要坐轻轨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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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苍冬还美滋滋,点不觉得自己欠揍,跟小结巴老板卖乖。
“拿回去插咱花瓶里,换个花样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池迟应声,心里却想。
哪里是花瓶嘛,明明就是个汽水玻璃瓶嘞。
“吃吃,吃吃……你慢点走!”何苍冬举起把腊梅花吭哧吭哧真是爬得飞快,“你闻闻这花,真他妈香啊。”
啊!!!
被异种螃蟹追杀啦!!!
池迟跑得脚底生烟,结果还是被人拉着衣领把子扯住。
“行行,不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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