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迟咬字还是慢慢,他虽然撑着何苍冬肩头扬起头,却还是被包围在何苍冬怀抱里。望着他那双眼睛亮得厉害,又沾上羞赧光,好像熬出丝丝甜味。
原来他不要他心也不要他肝啊,何苍冬在心里叹息,忍不住咽咽干涩嗓子,他只要帮他敲锣打鼓,迎接新好日子。
“那……”何苍冬扣着池迟腰,让它塌下来,跟自己贴在起,隔着衣料碰触也好像通电,他说,“礼尚往来。”
还是架子鼓合奏更有韵味。
余韵悠长。
是直怕池迟觉得他多管闲事,没想好怎给人说。
这要是吃吃当年少不经事,还被人哄着做这种事情,他非得再去把那个畜生零件给下又装上,装上又下,当积木玩个痛快。
“没谁。”池迟臊得耳根子红,他只不过是怕何苍冬心有芥蒂,瞎胡编句,哪里又给别人做过这些,但是说出去话泼出去水,只能硬撑,“就……就听说。”
他也是有坏心眼,他也想跟喜欢人亲昵,算是为他泡在醋缸里后半生多留点念想吧。
要是冬瓜真有主,他绝对不会再来沾丝半点,也没有机会再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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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小结巴老板好看,害羞小结巴老板更好看,何苍冬盯着怀里人,眼睛都快直。
他好像摸到点朦胧边,他对池迟重视,对池迟在乎,对池迟所有付出都不能只简单用句投缘来概括。
他没有经历过恋爱,不曾为谁神伤过,何苍冬过去只觉得吃饱穿暖是最重要,旁事情都是遥不可及泡沫。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炸开,这种快活让他整个人都在打颤,好像只要池迟想要,让他掏心掏肺都没有什关系。
“想……帮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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