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秘密
所在地，是
条漫长地下甬道，两旁流淌着暗河，河上漂浮着无数蜡烛。而甬道尽头，是扇巨大铁门。
说对吗？”
阿娅几乎是惊恐地抬起头，那被揭穿时惊慌失措眼神，已经把答案告诉
齐乐人。
“那再换个问题。宁舟，为什
用化身，而不是本体去参加融合试炼？是不想，还是不能？他本体在哪里？那扇铁门后面吗？”
齐乐人压抑着怒火，字句地逼问阿娅。
在话术上，阿娅完全不是他对手，他靠逼问和猜测，就可以从阿娅身上得到答案。
阿娅脸色变：“您知道。”
齐乐人微微抬起脸，温柔棕色眼睛里隐隐透出恶魔红色，那是种洞悉眼神。
“在信里写，要你对坦诚宁舟情况。知道，你不能写在信里，因为宁舟不会让你写。但是，现在就在你面前，你总该告诉吧。”齐乐人说道。
阿娅抿抿嘴唇，没有犹豫多久，就将融合试炼事情和盘托出，她忧心忡忡：“……所知道情况，就是这些。融合试炼里定发生什，否则陛下不可能会……受伤。他左手断臂，左眼也缠上绷带，可这怎可能呢？”
齐乐人安静地听完，针见血地问道：“为什不可能？”
炸、拆、填平，然后夹起尾巴好好做人。
当你性命被掌握在上位者手中时候，那就好好敬畏他、揣摩他、顺从他，将怨恨与叛逆心藏好，否则，没有人会同情你死亡。
这就是魔界啊。
谈话前闲聊环节结束。
齐乐人拒绝阿娅帮他煮茶，他自己煮起赫里斯瓦托白咖啡。
阿娅张张嘴，慌乱地掩饰道：“陛下、陛下那强，当然不可能受伤。”
齐乐人直接揪出她纰漏：“他在试炼里对手，是曾经统整个魔界老魔王。他凭什可以不受伤？阿娅，回答，凭什？”
阿娅屏住呼吸，浑身僵硬，不敢说话。
“凭你和他起瞒着那些‘小秘密’吗？”齐乐人质问凌厉起来。
“……”
“能看到吗？”阿娅小声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齐乐人诚实地回道。
在来魔界路上，他尝试过，但都失败。他怀疑，处于时间逆流之刑中宁舟，已经退回和他相遇之前年纪，如果真是这样，宁舟当然不会回应他思念——他甚至不认识他。
想到这里，齐乐人感到阵心头滞塞。
“跟说说融合试炼事情吧。”齐乐人边煮咖啡，边对阿娅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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