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相爱得太快太突然,起初爱情让他隐忍,隐忍到生离死别,他再也无法忍下去。
失而复得之后,宁舟又总是迁就他,在同居那几个月里,热恋中他们是对快乐爱情鸟,谁也挑剔不出对方丝毫缺点。
在之后分别三年里,所有关于对方回忆都弥足珍贵,他们谁也不愿在本源中逐渐忘却记忆,可记忆却在次次回想中逐渐失真。到最后,每帧关于爱情记忆,宁舟都在闪闪发光。
但是,真实宁舟不是个光辉璀璨完美幻影,他是活生生人。他有喜怒哀乐,有笑容眼泪,有无数美好品格,也有自己决不
“不用!”宁舟断然回绝。
他向来不甘心认输,这份遗传自母亲倔强让他不愿承认自己做不到,就像年幼时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神术天赋。
“那帮你治疗下?重生本源,也许可以治好你眼睛和手。”齐乐人又说。
但也只是也许而已。
宁舟伤非常古怪,这沉重伤势是在融合试炼中留下。但是处于时间逆流之刑中宁舟,身体明明已经退回过去,这伤却没有好。齐乐人只能怀疑,这伤另有蹊跷,他重生之力未必能治好。
粗,bao地两下棵。
可怜雪松木在他暗藏闷气砍伐下,棵接棵地倒下来。
在最后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前,他已经单手砍完周围片雪松林。
齐乐人坐在篝火旁取暖,心情有点消沉,宁舟比他更消沉。
误会解开,宁舟应该是相信,但相信不代表他能立刻接受。
但他想试试看。
宁舟没有回答,他在锯木头,把高大雪松木锯得长短致,锯子滋啦声中,宁舟好像没有听见他话。
但齐乐人知道他听见,他只是假装没有听见,这让齐乐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现在他知道宁舟也是会闹别扭人,十八岁他远没有后来那成熟。
不,也许二十岁宁舟也没有那成熟。
他解开绑在齐乐人身上绳索,撤掉结界,但拒绝和他说话,而是转头去砍树。
就像大多数人面对突如其来噩耗时那样,他给自己找点事情做,逼自己忙碌起来,逐渐排解内心痛苦与愠怒,直到最后接受。
齐乐人没有贸然打断这个过程,他坐在篝火旁安静地看他忙碌。
砍树过程尚算顺利,少只手和只眼睛,宁舟也能做得很好。但需要搬运木头,清理树枝,搭建屋子时候,宁舟遇到困难,只手很难做好这些事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齐乐人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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