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码事!您既然觉得他应该被考验,那就让他早早去经历考验吧。再说,谁说宁舟会输?就相信他能赢!”齐乐人比任何人都相信宁舟,甚至比宁舟本人还要相信。
“……”
“求您,老师,让他参赛吧。”齐乐人仗着自己现在是个孩子,肆无
特蕾莎老师轻叹口气:“剑术比赛,不是你想那容易。”
齐乐人耳朵竖起来:“所以?”
“这个比赛不会根据年龄分组,无论是十岁孩子,还是快毕业高年级生,都会在起比赛。每年获胜都是十五六岁快要毕业高年级学生,宁舟现在才十三岁。再过两年他想参赛话,不会阻止他。”特蕾莎老师说道。
“您是担心他会输给别人?”
“输赢无关紧要,重要是他会受伤。”特蕾莎老师说道,“每年都有不少学生在比赛中受伤,不乏有伤情严重,即便有治愈术治疗,也得在病床上修养阵。到决赛圈,几乎没有不受伤参赛者。”
“特蕾莎女士,很抱歉这晚还来打扰您。”
夜晚,敲开特蕾莎老师家门齐乐人急促地说道。
特蕾莎老师还是那身黑衣修女衣服:“有什急事吗?”
齐乐人调整下呼吸,刚才他和宁舟从寝室里跑出来,心急火燎地来见特蕾莎老师。由他对特蕾莎老师求情,至于宁舟,他就在不远处街角等消息,怀里揣着只随时可能破壳企鹅蛋。
齐乐人:“是有件事……认为宁舟应该参加下周剑术比赛,请您允许他参加!”
原来如此,齐乐人明白。
“所以那天您在骗。”齐乐人怨念地说道。
“什?没有……”
“那天您请喝下午茶,您分明说宁舟必须要经历无数试炼,所以您才对他格外严苛。结果您却偏袒他,不忍心看他受伤受挫。”
特蕾莎老师干咳两声: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特蕾莎老师皱皱眉:“说过,他应该把时间花在神术学习上。”
齐乐人认真观察着她神情:“您不同意他参赛,只有这个原因吗?”
“……”
特蕾莎老师沉默让齐乐人越发肯定他猜测:定还有什别理由,让特蕾莎老师反对宁舟参加比赛。
“只是参加比赛,并不会浪费宁舟多少时间。相反,这对他是有好处。大家都想看到玛利亚儿子站在人前,展现出自己天赋面,宁舟也需要这样机会表现自己,自从他来到教廷之后,他就直不开心,为什不让他去做自己想做事情呢?您在担心什?”齐乐人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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