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冕下很少出现在工作场合之外地方,除宁舟第天来永无乡时候,他亲自送他来寝室,其余时候教皇从来没有来过这里。
“收到封信,提醒今天是你生日。”教皇和蔼地看着他,“虽然不是受洗日子,但是生日也样重要,所以给你带来份礼物。”
宁舟没有问礼物,他反而问:“那封信是谁写?”
“你已经猜到,不是吗?”
宁舟笃定地说:“是齐乐人。”
齐乐人离开像是句咒语,让他像是被抽空样疲惫,不仅仅是身体上,更是精神上。
现在他知道那个问题答案:是,齐乐人直记得他生日。他为他准备个完美生日派对,有胜利,有蛋糕,有礼物,有朋友。
可少齐乐人,这切都不会完美。
永远不会完美。
他试着说服自己,接受人生里总有遗憾……
睡着,被裹在围巾里递给宁舟。
宁舟足足愣半分钟,才无措地接过这只闭着眼睛小生命。它看起来那柔软,那脆弱,是他和齐乐人每天把它藏在怀里,好不容易才孵出来。
宁舟鼻子酸,他又想到齐乐人。
“蜡烛点好,快来许个愿吧。”兰斯催促道。
宁舟站在蛋糕前,同学们围着他站立,所有人都无声地看着他,等待他许下愿望。
教皇点点头,把本相册递给宁舟,“里面是你母亲年轻时照片。她是骑士团遗孤,父母殉职后,作为她监护人将她养大。她像你这大时候,是个热情有活力姑娘,喜欢剑术与冒险。曾经她孤身人前往南大陆探险,在那里,她遇见你父亲……抱歉,突然说起过去事情,就当是老年人喜欢怀念往昔吧。”
房间玻璃窗发出轻微响动,只体型肥硕鸽子在啄窗户。
“看来还有别人给你送来礼物。”教皇冕下笑着拍拍宁舟肩膀,“好孩子,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“笃笃笃”,敲门声响起。
是齐乐人回来吗?
宁舟从椅子上跳起来,飞快地跑过去开门。
门开,教皇冕下站在门外,似乎没想到他这快开门。
“冕下,您找?为什不让守卫传唤?”宁舟疑惑地看着教皇。
十四岁生日,宁舟许下个愿望:
“希望和乐人,永远是最好朋友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生日派对结束,同学们离开,房间里只剩下宁舟和吃剩下蛋糕。
他呆坐在椅子上,怀里抱着熟睡小企鹅,既不想收拾房间,也不想洗漱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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