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阮柠也已经很开心,起床时候连起床气也没有。
谢康脸上也多很多笑容,虽然家里人不多,但大家都是真开心,所以看起来也很热闹。
阮柠也很忙,纯粹瞎忙,总觉得过年得做点儿什事儿才好,帮着搞卫生,结果因为地滑还摔跤,疼得半天起不来。
“祖宗,”谢执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:“求你可别再添乱,摔哪儿没?”
阮柠摇摇头:“没事,就是想帮帮忙。”
谢执脸不怀好意地附在阮柠耳边:“其实做i也挺厉害……”
然后看着那洁白耳朵尖儿慢慢变红。
阮柠推开他,做贼似朝周围看看,反应过来这里是房间,就他们两个人,脸还是抑制不住红:“你怎满脑子都是yinhui思想?”
谢执大大方方:“饱暖思,*,,欲,这是正常想法。”
阮柠不想再跟谢执谈论思什问题,安安心心做自己题才是真道理.
候闻过,味道不好闻,还贵。
所以即便是在自己身上没闻到,他也知道是什样儿。
但就从在他被谢执标记那晚上过后,他就闻得到,不臭,不是榴莲味儿,挺香还,很像每天晚上谢执都会让他喝牛奶味道。
脸突然被人揪下:“又想什去?”
阮柠“啊”声,有点儿歉意,道:“哦,没事没事,你说到哪儿?”
谢执:“你什事都不用做就是帮大忙。”
他可不敢再让阮柠乱来,大过年,要是挂点儿彩就不好。
阮柠为喜庆,今天穿件红色棉服和
过年这天终于是到。
早上阮柠睡到自然醒,谢执问他晚上年夜饭想吃什。
阮柠想下说几个菜,谢执就让他起来洗漱。
家里已经准备好很多东西,吃就不用说,他们还买烟花。
不过是买小,大不适合放。
小孩儿又不老实,谢执无奈,继续道:“睡不着又没事情做,人旦闲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,虽然那时候已经在找证明大伯犯、罪证据,不过也不想直就耗在那个上面,不然迟早要疯。”
“没办法,只有把题都拿出来做,张做完就又做张,然后做套,再然后两套,最后都做完就换科。老师教做完就开始自学,然后又练题,就这下去,时间长,就练出来。”
阮柠听得目瞪口呆,还自学呢,他发自内心佩服:“你做题实在太厉害。”
谢执挑眉:“只有做题厉害?”
阮柠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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