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白石告诉他,转身向楼下打个招招手,迅速上来个穿西装男人,递张纸条,白石接过来给裴苍玉,上面是费左华手写名字和手机号码。
“他说是方便联系后续调查事宜。”白石这解释着。
裴苍玉接过来,照着按,打通电话,告诉他这边发生事,又
裴苍玉愣愣地看着他漆黑片家,握握拳,满脸悲愤地喃喃自语:“还有两套卷子做完没拿出来……”
现场群众看他眼。
警察来得也很快,看眼烧毁裴苍玉家宅,又转头看看邻居,掏出笔记本:“这看就是针对你啊。”
裴苍玉转头:“为什?”
警察指指旁边住户:“这些都没怎烧。你最近都跟谁有过接触?”
作者有话要说:裴苍玉所知道事
裴苍玉还是恍恍惚惚,昨晚碰见杀人现场,今天就大火烧家,明天呢?他感到阵头皮发麻。
善良初中同学白石陪着他回答消防员笔录,十点左右火已经完全扑灭,消防员允许他们上楼看看。
这个旧小区早已没有物业,现在划给这附近社区委员会管理。这是裴苍玉小时候和奶奶起住房子,两室厅旧房子。裴苍玉住在三楼,301,旁边两户很早就已经搬走,老人们各奔子女。事实上,这里住人大多都是老人,所以年轻人裴苍玉分外惹眼,阿姨也记得他。
消防队判断火势主要是由液化气漏气导致起火,但在现场未烧尽脚垫上,有石油残迹,代表有引燃可能,裴苍玉再三强调,出门时候定关好阀门。
裴苍玉看眼白石:“那什……觉得这可能跟昨天目睹凶杀案有关。”
这个警察非常年轻,估计刚入职没两年,听连眼睛都亮:“你还卷进凶杀案啊?”
裴苍玉丧气地点点头,那警察按着笔,有点兴奋:“说说,说说。”
裴苍玉要开口,却被白石打断。白石看着他:“如果这些事有联系,还是先告诉费左华比较好。之后由警察内部决定谁来调查,不需要你向每个相关方解释遍。”
裴苍玉眨巴眨巴眼:“有道理。”他掏出手机翻:“好像没有费左华电话……”
消防员倒是同意:“你总不至于买汽油放在家里。”
“石油……”裴苍玉望着自己家,“至于吗……”
消防员又告诉他:“们已经通知警察,你再跟他们聊下。”
阿姨也跟上来:“真是有人放火啊?”
楼上楼下阿姨也挤出头:“太可怕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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