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资云摆摆手:“走楼梯上去。”
费左华十分奇怪:“十七层要走上去吗?为什?”
屠资云笑得有点无奈:“这也要问吗?大人不能有自己秘密吗?”说完朝他挥挥手,拉开厚重门,进去。
费左华站会儿,也跟过去。
等他们终于哼哧哼哧爬上楼,费启昇已经等十来分钟,他看见把大衣都脱两人,脸红着穿着粗气,额头上全是汗,默默地倒
车上,屠资云掏根烟抽,被费左华瞟眼,他悻悻地摁下窗户。
“真去吗?你爸也在。”
费左华抿抿嘴,没说话,盯着前方路认真地开。
屠资云叹口气,往外面弹弹烟灰,自言自语:“真,小孩儿也太麻烦……”
费左华转头看他,屠资云眯着眼笑笑,看就很敷衍地解释:“不是说你啊。”
屠资云等天裴苍玉电话,却直没有等到,这让他觉得很奇怪,会面后第二天上午他给裴苍玉打电话,却被很快地挂断,屠资云留意下时间,正好是点整,按道理他应该正在吃饭,却不知道为什没有接。
不过另方面,费启昇给他打电话,告诉他八部允许他参与部分事件调查。
屠资云拿着手机笑起来:“这快就同意啊,看八部这几年也开放多。”
“不。”那边费启昇声音严肃异常,“昨天八部抓捕丁川。”
屠资云手颤下,笑容僵在脸上:“你……说什?谁?”
费左华继续扭过脸开车,面无表情:“大人也不怎样。”
屠资云自知理亏,呵呵两声,不说话。
警部大楼里,费启昇在十七楼等他们。
两人递进警官证,在服务台确认预约便朝里走去,费左华直奔电梯,屠资云却走向紧急出口。
“去哪儿?不坐电梯吗?”
“见面再说吧。”
屠资云挂电话,抓起外套就朝外冲,正好撞上进门费左华,费左华疑惑地问他去哪儿,屠资云只是随便地挥挥手,没空回答,费左华见状二话不说就跟上来。
屠资云下楼下得很快,步迈两三个台阶,在楼梯间飞转,大衣飞起来,费左华也不甘示弱地跟在后面。屠资云抬头看上面人:“你跟干什?你又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费左华绷着张俊脸回答得理所当然,“但反正要跟着你。”
屠资云不管他,费左华到底年轻力强,很快地便追上他,甚至接过他钥匙,帮他开车,屠资云看看他,心想算算,随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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