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收起手电和球杆转身朝楼上走:“还没。你也没睡?”
“啊……是啊。”白石好像趴在桌子上,声音听起来有点闷,“好多工作,好烦。”
像在撒娇样,裴苍玉笑:“赚钱哪有容易嘛。”
“……”
裴苍玉在楼梯上走:“打电话有什事吗?”
裴苍玉笑着搓搓手,有点期待朝地下室走去。
他握着手柄,举好手电,把球杆夹在腋下,准备推门。
但是没想到,这看起来完全没上锁门,居然推不开。
没道理啊,裴苍玉仔细照照这两扇门,在上面个锁眼都没发现,那就意味着没有锁啊。裴苍玉再接再厉地推推,门仍旧纹丝不动。
裴苍玉转过头看马达拉:“你刚才从这里出来?”
趴在他脸上舔。
“哈?狗啊。”裴苍玉推开马达拉,手脚并用地站起来,“又是你啊。”
他把马达拉摁住,扑腾着马达拉在他手下还蹦跶几下,才终于安生会儿。
“是你吗?”裴苍玉揪起马达拉耳朵转转,马达拉呼哧喘着气,并没有辩解。
裴苍玉把狗抱起来,仔细检查下,还握握他伤腿:“好多啊……”
白石那边笑起来:“想你。”
裴苍玉突然停下脚步,刚才电影里告白重现他脑海,他开始回忆,电影里是不是也有这个场景,主人公也说过同样话。
白石没听见回音又问:“怎?说错什吗?”
就在这个时候,他直没想到成语,窜进
马达拉瘸拐地跑过来,仿佛赞同似汪几声。
“没道理啊……”裴苍玉自言自语,“外面没锁,你从里面出来,又打不开门……”他笑起来,“不然是从里面锁?”
他正推着门,手机响,是白石。
裴苍玉没有任何犹豫地接电话,听到白石声音瞬间还有点开心,因为白石声音十分愉悦。
“睡吗?”白石问他。
马达拉舔舔他下巴,裴苍玉急忙把他推开。
裴苍玉站直,又望向地下室。
说起来,那里是什啊?裴苍玉把手电筒光照过去。
地下室是道双开门,古朴铜门上雕飞雀,门把手也和别房间门不样,是花枝招展弯曲柄,十分浮夸样子,怎说呢,这道门简直和整座房子格格不入,但因为在屋子最后面,楼梯之后,根本也不显眼。
白石有没有说过不让去地下室?裴苍玉仔细会议着,毕竟他是个非常尊重房屋主人意愿人,他回想会儿,确认白石从来没有说过,那就意味他可以去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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