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软不是好事，耽误
你思考。”屠资云玩着手里
火机，“人都是会变。不光性格变得奇怪，
说是更黑暗变化。”
裴苍玉发现，屠资云手里黑色火机，上面纹着
只青色雕。
“选吧，裴苍玉。”
屠资云看着他。
裴苍玉沉默地低下头，慢慢地掏出他手机，不敢相信地颤抖着解开锁。
“那
接上之前问题，”屠资云两手交叉放在桌上，“们已经联系过瘦子，他说交班之后就没有在联络过你，因此不能为你在五点到七点去向证明，再问你次，周日下午……”
裴苍玉抬头看他：“要见律师。”
费左华愣下，屠资云笑意更重：“律师啊，你？”
“如果你继续问，那要见律师。”裴苍玉不回答他，只是平板地叙述这个事实。
屠资云低下头笑，又转头看费左华：“说什来着。”
他们应该在怀疑。”
“你个人能把他们怎样？”
“怕跟高谦他们事搅在起……”裴苍玉后面话没说，搅在起后果就是不是惹到高谦就是抵触警察，前者能给他不停地找事，裴苍玉没把握能直忍气吞声；后者就更麻烦。
白石那边沉默下：“明白，你现在在警局吗？”
“不在，在茶室。”
……
“幸好你存号码，省麻烦。”
“十分钟到不吧，这大雾。”
“
费左华看着裴苍玉，开口问：“白石还教你什？”
裴苍玉紧绷脸更严肃，他突然发现个问题，所有人都在耍他，好像互相通过气样，通过自己在进行着什博弈，只有自己是被瞒着。
“你发现吧，”屠资云盯着他，“不然为什不用自己手机给打电话？”
裴苍玉紧握着手机。
“之前说想推荐你当警察不是说说而已，认为你有这个天分，只是不明白你为什直不去想周围事。”屠资云又掏出烟，今天他特别爱抽烟，“希望你能仔细看看，仔细想想，不要被过去事情迷惑。”
“你需要个律师，”白石告诉他，“他们不能在非警所处未声明情况下审讯你，你不需要回答，会给你个律师电话。”
裴苍玉无法形容他这刻感受，天使之音莫过如此吧，他这会儿都不骂白石。
“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白石听起来笑笑，“晚上要喝粥吗？很久没喝粥。”
裴苍玉出来时候像是有几分底气，费左华看着他，有些失望地摇摇头，屠资云倒是很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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