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川似乎总是在睡觉,听护士说丁川是没有办法个人行动,虽说左半边身子不能动,但恰当刺激后是可以有反应,尽管有希望,丁川却没有治疗意愿,而且比起假肢,丁川有个木肢,可以套在腿上,但也不怎用。总而言之,丁川直躺在床上,享受着医院和警察看护,但提供消息,确实寥寥。
相熟八部人告诉屠资云,下个月应该就开审。
屠资云照例在门口问完病况就走进去,丁川门不允许锁上,只是虚掩着,警卫换成两个人,屠资云紧张下。
“出什事吗?”
“不是他,”警察摇摇头,“费警官交待。”
“们也是公事公办。”
“慢走。”鲁鸣月目送他离开。
费左华看会儿,转头问鲁鸣月:“出什事?”
鲁鸣月把通行证收起来:“那是八部警察,这里离白银华死地方很近,他们搜查时候检查这附近停靠车辆出行情况,好像是为查有没有换车还是同伙什吧。反正把车提走。你知道吧,那车就直放在停车场。”
费左华回忆下,确实,这里离现场不远,当时划调查范围时候还是他和小组起划,虽然最后全部移交给八部。
费启昇吗?屠资云向两位打个招呼便走进去,费启昇防丁川,确实永无止境。
丁川还是在睡觉,那本没看完书仍旧扣在桌面上,但似乎接近尾声。丁川不是个爱看书人啊,屠资云拿起来,轻轻地翻翻。
他站在丁川病床边,低着头专心地翻着书页,久雾天空今日起逐渐放晴,阴冷湿气渐散,翠鸟最先反应过来,此时已经开始在窗外鸣啼,太阳偶尔从飘动云中探头,把阳光间或撒进房间,使得这房间忽明忽暗。
屠资云又翻过页,吊瓶中点滴声音在房间里回荡。
“在想,”病床上传来声音,屠资云僵下,“你并不是为给报仇,
如果要费左华坦坦荡荡地回答,注入很多心血调查,展抱负愿望,都被八部接受拿走,他确实有些不甘心。
鲁鸣月转身把通行证放去后面办公室,因为踩空响声,费左华顺着声音抬眼,看他背影消失在酒架后,不知道为什,也许是只看上半身缘故,看起来有些放大,鲁鸣月肩膀走动起来时候,似乎不样高。
费左华只瞟眼便转回头,继续喝他酒。
***
与弟子犹疑不同,屠资云下午有个去处,不带上费左华对他来说反而更好,他个人爬上二十七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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