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朝地下室走去,白石吹口哨叫上马达拉。在地下室门口鲁鸣月捡起锁,去地下室总控间拉闸,然后鲁鸣月拿出枪,贴在地下室门外墙上,盯着那位私闯民宅警察。
屠资云在多次电话联系无果,预感十分糟糕情况下,来白家。这栋房子散发着昏沉沉气味,漆黑片,拉什灯都没有反应,仿佛已经死去很久。
他扶着墙,慢慢地努力适应黑暗,这栋巨大房子他尚不熟悉,只能走得越慢越好,在他摸着黑走动时候,来自地下室方向,枪口正对着他。
然而,裴苍玉醒。
他浑身滚烫,顺着身前鲁鸣月枪口望去,那边浑浑不知险近警察戒备地盯着楼上,准备朝上移动。
白石看着这几通电话间隔:“应该来不及。”
窗边鸟被惊得飞起来,静谧街道里传来车灯光,越靠近,灯光越暗,逐渐消失。
“来。”
白石看医生:“把灯关。”
医生马上关灯。
“灰白头发大叔”。
他转头看眼裴苍玉,突然就知道是谁。
“是谁?”鲁鸣月问。
“应该是屠资云,那个警察。”白石看着震动手机,不会儿便停下来,看来终于放弃拨打。
手机不再响之后,鲁鸣月看白石:“没事吗?”
裴苍玉挣扎起来,试图提醒屠资云。
白石狠狠地把他按住,捂他嘴,却用根手指用力压着他舌面,贴在他耳朵边:“动,他就死。不要违抗。”
在月光照进来点黑暗中,白石把拽下手背上针,扔给医生,医生为这毫无感染意识操作惊得不行,翻找次性包来处理用具,白石踢他脚:“快点,去地下室。”
说着他就要把裴苍玉拽起来。
鲁鸣月伸手拦下,居然在反对:“还要带他吗?他没用吧。”
医生也凑上来:“嗯,他需要休息,跟着们太危险。”
白石看他们样,动手把裴苍玉拽起来,粗鲁地抱起来,这过程中裴苍玉都没有醒,他发烧发得浑身滚烫,确实需要休息,但是白石不管不顾。
白石站起来:“猜,他快要来。”
鲁鸣月皱眉:“警察吗?直接过来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们怎办?”医生也紧张地站起来,白石看他眼,医生又坐回去。
“现在离开吗?”鲁鸣月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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