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解开裤子,冲着湖,舒舒服服地撒起尿。
裴苍玉看眼自己手,小声地说:“刚才碰过那水……”
“你们是不是找地方吃饭?”男人边解手也能边说
苹果爬到他旁边:“巧,也是。”
飞机听也不追皮狗,和他们坐到起:“也是。”
然后他们三人齐齐看向裴苍玉。
“……看干什?”
皮狗搂着他:“让你负责啊。”
猴子附和:“就晚上吧。”
皮狗趴在水边往里看:“这……也他妈没鱼啊……”
“不会吧,”裴苍玉也跑过来看,“不没结冰吗?”
苹果也蹲下来:“二位爷,就算有鱼,你是打算用脚踩呢还是用手抓?”
裴苍玉看也不看他,伸手搅搅水:“们打算让猴子当鱼饵。”
跟着他站起来。
他们在山上盘着小路中走半天,各个都后悔起来,只有提议裴苍玉拼命安抚他们情绪,不停地告诉他们还有百米。
“说起这个,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望梅止渴故事。”猴子揽住裴苍玉肩,“要不要给你讲下。”
裴苍玉不搭理他,拽着他往前走。
“裴苍玉,妈,这是最后个百米,要是这回还没到,你今天必须把背回去,”飞机累得要命,靠到皮狗身上走,“还得叫个星期哥哥。”
“要饭没有,要命条,吃吧。”裴苍玉懒得理他们,自己也坐下来。
“你?你也配跟猪肉比?”飞机瞪他眼,裴苍玉跳起来摸他头,两人纠结着扑倒块儿,飞机边忍笑边踹他,皮狗站起来去旁边给裴苍玉加油。
“这热闹啊。”
他们马上停下来,朝声音来处望去,那是个高大男人,脸上有酒后红,穿件单衣,想必是从某个温室走出来,正在解裤子。
五人互相看几眼,然后都站起来,句话没说,准备走。
飞机摇头:“猴子定是咸。”
皮狗笑呵呵地转头看他:“你知道?你舔过?”
飞机用根手指摸下猴子脸,然后直朝皮狗走去:“他妈让你舔。”
皮狗笑着往后躲:“别……”
猴子坐到地上:“饿。”
裴苍玉又伸手拉他:“别下周,现在就能叫你哥。”
“注意吐字规音,是‘哥哥’,叠词,少个都不行。”苹果在旁边扇风点火。
但他话音刚落,他们就走到湖边。
裴苍玉声欢呼,把挂在自己身上飞机和猴子扔开,自己跑过去,朝他们招手:“快快快!”
飞机嘟嘟囔囔:“早晚揍他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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