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张桌子空
三张，其他桌子旁都有人，大多是
个人坐着，穿着深蓝色
宽大病号服，面无表情地坐着，像断线木偶。有个女人头发乱糟糟，个看护正在给她梳头，看护长张严肃脸，皱眉表情让白石想起来刘瑶笙。看护梳头梳得并不是很顺利，卡在什
地方，她用力地拽拽，女人头跟着晃晃，但女人没有反应。看护把拽下头发扔在地上，扫地矮小老头儿拖着残腿走过去扫起来。看护又皱眉：“别动。”女人仍旧没有反应。
隔壁有张桌子，男人正在下国际象棋，自己跟自己下，两边来回跑，扮演着两个角色，其中个比较老成——坐在右边时候男人就皱着眉，另个比较活泼——坐在左边时候男人就晃着腿叫对面快点。左边要输，男人哭出来，擦着脸上泪，开始把桌上棋子，从国王开始，个个地吃下去，边吃边哭，生生往下咽。直到吃完骑士，看护们才赶来，把棋子夺下来，拖着鬼哭狼嚎男人回房间。
另张桌子上有个高大年轻男生，白石觉得跟自己可能差不多大。在白石看过去瞬间，就感到他目光，转头盯向白石。男生有种锐利凶狠眼神，看向白石似乎只是为给他个警告，见白石没有下步动作，就又转回去。他正在用指甲扣桌面，扣下来粉尘放嘴里蘸湿，凝成块，摆成排。
后面那张桌子，有个矮小男人盯着对面沙发上半裸中年女人，手在下面快速地撸动，伸着舌头吐气，像条狗样呜呜咽咽，不会儿看护就走过来，手里皮带叭叭响：“１８８，你应该被绑起来。”男人抽气得更快，委屈地朝看护靠过去，看护厌恶地皱眉后退，便有几个男人上前来，接过皮带，把矮小男人捆起来，放在地上用绳拖着，看护蹬着洁白小鞋，踩在男人脸上，摩擦几下：“你应该学学道歉。”其中有个矮小粗壮男性看护，注意到白石，转向这边，白石把头转开。
被矮小男人盯着中年女人，把衣服拽到胸口下，露出只乳/房，招着手对着经过人，不分人地呼唤着：“来啊，来……”并没有人去，只有看护骂她穿好衣服。女人干裂嘴唇留着血，她又挤挤，把血在嘴唇上涂匀，伸出只手充作镜子，唱支悠扬小调左顾右盼，练习魅惑眼神。突然有个男人从后面拉倒她，抓下她裙子，把裙子裹在她头上，拽着她两只脚往柱子后面躲，女人加快喊着“来”，指甲在地上抓出痕。可男人并没有“来”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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