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教员摇下头:“不,不是们问题。”她盯着白石,“是男性问题。”
白石放下笔:“听不懂。”
“你被人搂过腰吗?”
白石愣下,回想下,诚实地摇摇头。
“如同这样时刻,你可以把它放大百倍或缩小百倍,在这个区间内,被暗示过女人们都明白某些动作意味着什。”商教员看他,“没有办法,你没有过这种经历,可能永远不会明白。”
房间窗帘挽个花,搭在窗边,开半扇窗,夕阳风悠悠地吹进来,橘红色天空把窗口片地染成亮色,再跟暗灯流出光对接。
白石在书桌旁写作业,商教员翘着腿,光着脚叠在起,放在桌面上,慢慢地仔细地涂着自己指甲。
他们安静地各做各事。
白石翻面,正要写“解”,就听见商教员叫他。
“白石,你当过女生吗?”
债,也没有生母回来迹象,所以猜有可能他遇到跟‘性’有关事,毕竟只是讨论这件事他就折腾很长时间。”
“具体点呢?”
白石摇头:“不知道。但他脾气最近非常差,他和隔壁班同学打架,皮狗都差点没拦住,而且好像只是因为那位同学踩下他脚。”
商教员漫不经心地哎声,又问:“还有呢?”
“猜他是不是招惹难缠女人,敲他钱?”白石抬头看商教员,“这种手段有可能吗?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“他就是那个样子。”商教员把指甲油盖子轻轻地合上,“搞不明白还定要去找答案,希望自己能为行凶者找个借口,这样就不用当受害人。你知道这种事最可怕地方在哪儿吗?”
她托着下巴看白石:“它永不消
白石连头都没转,手里笔也没停,笑下:“怎可能。”
商教员也笑下:“是哦,不过女生意识到自己是女生也是有各种各样契机。”
白石转过头看她,没听明白:“什?”
“你知道吗?女人们有种诡异直觉之共通。”商教员神秘地晃晃她五彩缤纷指甲,“当们说某个男人某个动作时,不需要详细说明他们做什,女人们就会明白发生什事。”
白石仍旧没听明白:“太敏感吗?”
商教员耸耸肩。
“不过有点很奇怪,为什不跟他朋友说?”白石皱皱眉,“猜他们很喜欢这种事情。”
商教员吹吹刚涂好指甲:“谁知道呢?”
白石翻书包:“能在你这里写作业吗?”
“好。”她开始涂另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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