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罪犯,有什差别?”
裴苍玉摊开手掌,很无奈:“也不知道啊,脑子要这做,就做。”
白石连脾气都发不出来,气得想骂人,半天才说句:“白痴。”
裴苍玉笑下,很无所谓样子,又顶着栏杆上手铐,愣愣地说:“反正就是这样,不能看你逍遥法外,也不能让你个人受审,所以想个‘两全其美’方法。”
他抬头,白石从他眼里看出点闪烁亮光,显得整个人有点躁狂。
“不是。”裴苍玉摇头,他严肃起来,“只是觉得,事情该有个原本样子。”
白石鄙弃地哼声:“什样子。”
“起码你这样人,裴越山那样人,不能这理所当然吧。”
白石皱起眉头:“不要把和裴越山比。”
裴苍玉不解:“为什?”
有天台,有背着书包,换下球衣,冷掉便当,晚回家两个小孩儿。
不是像现在样。
白石突然想,如果当年他们高中搬出来,说不定也样会走到起,当然,还是裴苍玉会告白。白石是不会告白。
裴苍玉飞快地抬眼看他,又转开,盯着地板,伸手扣,下下地,声音有点乱:“所以……反正就这样。”
白石想,他从来没有解释过为什要带裴苍玉上路,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裴苍玉继续说:“可能你未必喜欢,两全其美就是们起死。做好准备,如果你没有,也没办法。你就当杀你
白石这会儿突然说不出话,他发现在裴苍玉眼里,或者任何正常人眼里,他们都是罪犯,谈不上谁比谁更正义,而真要法律去判,裴越山反而是轻罪那个。
白石在这个层面上无法理解法律,于是分道扬镳,但总有人理解它,或者不理解但相信它,无关辩论,朴素正义罢,也许算是善良种。
可白石还是生气,裴苍玉把他和裴越山比,意味着裴苍玉也样厌恶他吗?
白石冷冷地看着他:“既然这讨厌,为什不跑?”
裴苍玉伸手戳戳他额头:“你是金鱼吗?刚才不是回答过?”
“你不应该在这里。这是浪费。”
裴苍玉听便抬头看他。
“你自己觉得自己很浪漫吗?”白石平平淡淡地看着他,“无聊。”
裴苍玉苦笑下:“倒也不完全是浪不浪漫问题。说实话,像你这样人如果大摇大摆地逃脱这切,会觉得很崩溃。就像裴越山样,他能毫无惩罚地活着,也无法理解。”
白石看他:“你是法制先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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