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耸下肩:“不好。们斯德哥尔摩很难痊愈。”
“别赌气。”
“还有事吗?”
施远尘放开手:“如果你想知道白石事,可以问费左华。”
“都说根本不想知……”
施远尘停下又继续:“所以如果你愤怒,完全可以理解。拒绝切和白石相关事,对你心理状态回归并没有好处……也许讲话有些过火,你……”
他看向裴苍玉,裴苍玉也正在看他,带着点笑意:“你也发现皮狗神经粗不是般人吧……”
“……你只注意到这个吗?”
裴苍玉仰着头靠到手臂上:“啊对。不过你这解,干脆你来给当心理医生算,还省份咨询费。”
施远尘笑笑:“好啊。”
车窗上,手托着脸:“问就像你们认为那样。”
“们认为?什样?”
裴苍玉转回来看他,颇有些忿忿:“你们觉得斯德哥尔摩。你们是不是只会这个词,很新鲜吗?”
施远尘没什表示:“会有些人这想。”
“总之不会认。”
“也可以问
裴苍玉转头看他:“不明白。你既然什事都要分析原因,你分析分析为什要来管吧。”
施远尘刚张口,裴苍玉又打断他:“注意重点‘管’,你可不仅仅是帮忙啊。以们俩这个萍水相逢程度……你是不是多年前有走失儿子?还是跟他长得特别像?”
“……”施远尘转过这个弯,前面就是裴苍玉住所,“下次讲给你吧。”
裴苍玉探身去后面拎起书包:“行——您不说也就不问,就是这个尊重别人意愿好青年。”
下车时,施远尘伸手拉下他胳膊,从车窗里探出头:“你最近睡得不好吗?”他指指自己眼下。
“因为费警官这说你吗?”
裴苍玉脸上有些委屈神色:“不是那个病。没有生病。”
施远尘慢悠悠地说:“倒和生病也没什关系。”
裴苍玉斜眼他,又不说话。
“其实,裴苍玉。倒是觉得你生气话可以说出来。”他看裴苍玉,“你很生气吧。从开始到现在,没有件事是你自主决定,都是被这边或者那边推着走。也没有人问过你意见。费警官认为你‘完全被影响’,关于白石消息根本不告诉你,也不允许其他人告诉你。你朋友们,除姓皮那位同学,多多少少都对你抱着同情,想这次重逢心思都太重,需要时间来磨合。你最想要‘原本生活’,即便现在回来,也完全不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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