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就狼狈多
，他头发上沾着汤汁，腰就像被折断，痛得根本直不起来，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。
他维持着这个脸朝侧趴在餐桌上
姿势缓很久，才站起身，颤抖着手慢吞吞将自己整理好。
顾砚很喜欢和他做，两人之间频率很高，但顾砚从来不曾这样粗,bao对待过他。
在这种事上顾砚
直是很温柔体贴，会温柔吻遍他全身，连亲吻脚指头时都带着爱意。亲密完还会抱着他腻腻歪歪亲好阵，然后抱他去洗澡、认真给他做清理。
可是今晚……今晚没有温存没有亲吻，什
都没有，这不是场亲密，而是顾砚单方面泄愤。
耳边，压着声音问：“为什不出声，跟她说啊，说你在和
干什。”
“你不是直男，直男为什会有感觉，嗯？”
他声音很低很沉，明明沾着情动意味，却又残忍至极。沈栖拼命摇着头，死死咬着嘴唇，不肯泄出丝毫声音。
顾砚笑笑，也许是终于受不电话里那个吵吵嚷嚷女生，抓起手机狠狠砸在墙上，随着很重声“砰”，手机屏幕顿时四分五裂，彻底没声儿。
“别、顾砚，不、不要……”沈栖这才敢出声讨饶，但顾砚并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，仍旧摁着他脑袋，声声逼问他。
“沈栖，你不是直男，那你现在是在干什？”
“沈栖，你还直起来？”
……
也不知道过多久，沈栖觉得自己快要死，顾砚才终于放开他。
顾砚什衣服都没脱，起身后就跟什事儿都没发生过样坐回餐桌旁，面无表情玩起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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