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可以继续借着出差这个由头避开这次聚会,可临到时间还是鬼使神差过来。说不清缘由,就是想来。
视线下意识扫过去,顾砚侧着
其实是很疼,但什疼好像都填补不他心里面那个空缺。
他已经和顾砚分手,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去管顾砚和谁在起,更不能奢求顾砚还会多看他眼,朝他笑笑。
分手明明是他自己提,可他为什会那难过啊。
“欸沈哥,你今天不是出差?”
谭晓磊从口袋里摸出包烟,倒几根出来,先给顾砚递根,然后叫沈栖声,示意要给他抛过去。
沈栖到射。击场时看到就是这幕,顾砚和个男人身体贴着身体,亲密地凑在起说话,顾砚脸上始终带着笑。
也许是听到动静,两人块儿扭过头朝他看过来,那男人敛下眼底调笑,换上更为得体笑意,冲沈栖点头道:
“沈哥。”
沈栖认得这个男人,是之前在KTV时邀请顾砚唱歌那个人。好像姓谭,叫谭晓磊。
他心底泛起某种说不出来莫名恼怒,只觉得这人十分不合自己眼缘,光是看见对方笑就让他浑身不舒服、不自在。
沈栖不抽烟,礼貌拒绝,谭晓磊便自己咬进嘴里,用打火机点烟。
沈栖看着顾砚也把那只烟叼进嘴里,然后谭晓磊主动凑过去,用自己烟把顾砚给点着。
因为这个动作,两人脸又贴很近,从沈栖角度看过来他俩就好像下秒就会情不自禁吻上彼此唇。
“嗯,本来是要出差,临时取消。”
并不是他故意出尔反尔要诓骗谁,前两天唐衍在群里约时候他确实因为要出差而拒绝,结果昨晚接到领导通知,和合作方见面推迟到半个月后。
顾砚也扫过来眼,又很快将视线挪开,走到休息区拿两瓶矿泉水,和谭晓磊人瓶喝。两人甚至以水代酒碰碰瓶子,默契齐笑起来。
有那瞬,沈栖觉得自己挺多余,好像自己就不该出现在这里,不该碍他们眼,也不该让他们……碍自己眼。
然而不该是这样。和顾砚站在起人难道不应该是他。为什有天他会看着顾砚同别人亲亲蜜蜜,而他反倒成多余那个人。
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去休息区,沈栖独自站在原地,手指死死地绞在起,眼睛和鼻子微微泛着酸。
他吸下鼻子,也跟着走去休息区,在离顾砚两个座空位上坐下,低头盯着刚才被抠破手指,神经质撕着那层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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