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要说话时瞥见从房间内走出来沈栖,他目光闪闪,笑容变得有些勉
“不必。不是说要喝水,赶紧喝赶紧走。”眉宇间已经压着不耐烦。
“顾砚。”沈栖顺势捏住他手腕,神色间带上几分哀戚。“顾砚,让帮你涂药,涂完就走,行?”
顾砚目不转睛盯着他,半晌后错开眼,嗤笑声:“沈栖,你究竟……想干什啊?是和那个什灵灵分手?”
没想到顾砚突然会这问,沈栖指尖颤颤,攥着手腕力道却更重,将手腕都给捏红。
顾砚耸下肩,带着点自嘲笑笑:“看来猜对,你们分手,所以你又想吃这棵回头草?沈栖,是你太贱还是觉得太好骗啊?”
顾砚。
顾砚也同他再三保证,说以后绝不会再碰带壳类海鲜,路上看见都会跑得远远,绝不多看眼。
沈栖这才笑,骂他:“白痴。”顾砚就小奶狗似把头埋在他脖颈间,又是蹭又是亲,很委屈样子。
但今晚顾砚却食言,见扇贝他不但没跑,还吃。因为另外个人。
而这次沈栖却再也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去同对方生气、发脾气,他唯能做事情就是去给顾砚买药膏和药片,就这样还得担心对方肯不肯接受。
“不是…………”沈栖眼底片黯然,正要解释时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声。顾砚挣开他钳制,旋身走过去开门。
他半夜三更不睡觉赖在这个房间里是为给顾砚送药,那现在站在门外敲响顾砚房门人又是谁、为什呢。
沈栖心里已经有个猜测。而事实也很快证实他猜测——
“顾哥。”谭晓磊笑意盈盈站在门口,叫顾砚名字时候语调里像撒层糖霜,很是甜腻。
“想想还是放心不下,所以去买药膏。”谭晓磊朝顾砚晃晃手里药膏。
他刚才其实已经在房门外等很久,敲过几次门、却都无人响应,他因此差点以为是顾砚从猫眼里看见是他,所以故意不开门。
“把水喝,然后走吧,想休息。”顾砚吹完头发,站在床边,对沈栖说他进门后第句话,却是要赶他走。
沈栖扫眼搁在小茶几上药膏,料想顾砚肯定是不会主动用他买药膏。他缓慢呼出口带颤气,拿过那支药膏,拆封,然后朝对方说:
“帮你涂药吧。”
顾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他只是慢吞吞走过来,微侧下。身,将那杯沈栖腆着脸皮讨来却口没喝水往沈栖面前挪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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