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个直男,被害现在居然能对这样人起反应,心里定觉得很恶心吧,所以……很抱歉。”
这话说多少有些刻薄过分,说出口时顾砚其实已经
但这样来顾砚自己就条件反射朝后跌在床中央,反倒被沈栖压在身下。
这突如其来变故让两人都愣住,时间竟谁都没有动作,粗重喘息声打在彼此耳畔,像平地里炸起声声惊雷。
“起来。”最后还是顾砚先回过神来,抻抻腿,示意沈栖赶紧从自己身上起来。
他那条腿正巧被压在对方。两腿。之间,这动就觉察出点不对来,沈栖他居然……应。。
那东西直挺挺。顶。在顾砚大腿上,因为顾砚动作,它甚至更精神些……“你——”
前两人去南岛旅游,他也因为吃带壳类海鲜过敏,沈栖生气好几天不理他,但是每天晚上等他洗过澡,沈栖都会拿着医生给配那支药膏细心给他擦药。
不止后背,他还会给他擦脸擦脖子擦胸口……擦着擦着就容易擦。枪。走。火,沈栖就会被他压着滚到床上去。
然而因为生气,他往往不肯配合,总要推搡抗拒番,好好和谐生活就变成“强。制。爱”,倒也……挺特别。
艹。真特禽兽。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儿。
沈栖抹药抹得很仔细,指腹轻轻擦过顾砚背上每寸皮肤,最后落在尾椎处,顿住。
“……”沈栖显然也被自己这点不要脸反应给惊住,脸红阵白阵,几乎是连滚带爬下床,落地时还崴下脚。
然后他就像个犯错误小孩子似,双手规规矩矩垂在身前,低着头等候顾砚发落。
顾砚起身坐在床尾,叫沈栖名字,然后说:“抱歉。”
身前反应还没有消下去,沈栖半撩起眼皮,满脸羞愧又有些茫然问:“什、什?”
顾砚很长时间没有声音,再开口时语调很平,淡到里面好似不掺杂丝感情:
顾砚紧蹙下眉,略偏过头看向他,目光里带着几丝问询意思。
沈栖却垂下眼皮,避开他眼神,略有些慌乱抽回手指:“好。”
顾砚把睡袍拢上肩头,顺便系上腰带,然后客气又疏离同他道声:“谢谢。”
沈栖目光里躲闪意味更为明显,像是想看他又不敢看他,然后也不知怎个没坐稳就从床上跌下去。
他原本是跪坐在床尾姿势,这下要是摔实,那就得是后脑勺着地,幸而顾砚眼明手快及时将人拉住——“当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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