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住是山间民宿,房门开,还没来得及开灯,顾砚就把沈栖压在门上亲,亲着亲着就发不可收拾,直接在门口来发。
完事之后顾砚食髓知味,托着沈栖屁股路走到床边,又把人摁在床上来发,自己那东西从始至终没从沈栖身体里出去过。
等他终于吃够才开灯抱着沈栖去清理,也是直到那时候他才发现沈栖脚后跟被磨
闻言,顾砚陡然压紧眉峰,将他上下打量遍,似是在思忖这句话可信度。
“那你怎过来?”
“走过来……”说话间沈栖又勾勾脚趾,略显局促不安。
顾砚去过他现在住那个公寓,距离这里大约十二公里,走路过来话怎都得两个多小时,他踩得又是塑料拖鞋,难怪脚背都磨破……
顾砚视线又不自觉落到对方脚背上,但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拖鞋鞋面给遮挡住,只依稀看得见两点血渍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?”
大半夜不睡觉,穿着睡衣拖鞋出现在他家门口,总不能是在梦游吧。
沈栖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,但或许是因为在地上坐时间太久,腿僵麻,试几次都能成功。
而顾砚就那样站在边冷眼旁观,看着他次次撑着门板站起来,又次次屁股着地跌回去。
两个人个不打算求助,另个没打算伸出援手,像是默契在同谁较着劲。
沈栖向来是个很能忍人,顾砚又想起那年他们去爬山事情。
那是两人交往之后第次外出旅游,沈栖显得很兴奋,提前周买新球鞋和各种吃喝,还买两顶同款不同色情侣鸭舌帽。
山里风光秀丽,步行皆是景,他们拍能有上百张照片,还不包括大灯泡唐衍给他们拍糊那些。
爬到山顶时整赶上太阳落山,两人便在落日余晖中拥抱接吻,朝着大山深处大声呐喊:
“爱你,辈子都爱你!”
紧接着顾砚瞥到对方磨破皮脚背,两个脚都有,很红大块,破皮地方因为反复摩擦变得有些血肉模糊,隐隐往外渗着血珠。
刚才没留意,这会儿才发现大脚趾上还起个很大水泡,也是被拖鞋磨出来。
他冷淡表情有所松动,揉揉眉心把沈栖从地上拉起来:“你到底、想干什?”
这话已经不是顾砚第次问,却没有次能得到满意答案。原来他是真不懂沈栖,从前那些他以为解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沈栖嗫嚅着唇,小声道:“出来、出来扔垃圾,忘记带……钥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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