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聊着聊着就聊嗨,没有酒总觉得缺些什,最后到底没忍住叫几瓶红。
“得得得,你这倔脾气大概到老都不会变,但说不动你,还说不动别人。”
张林向是个活跃分子,酒上来他就开始到处劝酒,劝到顾砚这里便碰上硬骨头,油盐不进,说不喝就不喝。
张林也知道自己这小师弟臭脾气,索性不再浪费口舌,把目标对准正在埋头吃小布丁沈栖。
“小学弟吃什布丁啊,是男人就得喝酒,来学弟,学长敬你杯,满上满上!”
多年不见,但大多数都是他还记得熟面孔。顾砚被张林学长拽着摁在自己左手边位置,他便跟着自觉坐到旁边空位。
其他位置都已经坐人,这两个很明显是张学长特地给他们留。
个学姐给两人倒茶,乐呵呵问沈栖:“你俩这是偷摸着逛学校去啊,这可是无。组织。无。纪律啊!”
沈栖记得这个学姐姓汪,当初他进摄影部时招新工作就是这位学姐负责。
不过学姐这个问题可算难住沈栖,他没法说是也没法说不是,只好礼貌笑笑。
猝不及防被点名沈栖下意识地瞥眼旁边那人。后者垂眸慢吞吞转着手里果汁杯,有人同他说话就礼貌应几声,并不显得多少热络,却也叫人挑不出错。
嗓子眼仿若堵团烟,又干又涩很难受,这样情况下似乎真很需要口酒来缓解这股烧灼感,沈栖于是把布丁搁在桌子上,拿起酒杯接张林倒过来那杯酒:
“谢谢学长。”
正要喝时伸过来条胳膊,手掌盖在酒杯上,很用力将酒杯连着沈栖手摁回桌面上:“师哥,他胃不好,喝不酒。”
沈栖心跳如雷,顾砚手掌还覆在他手上,他视线秒都舍不得从那两只紧握在
“那可不,他们俩关系好你又不是头回知道,记得顾砚当初死乞白赖要进们摄影部就是因为沈栖吧?”
得,张学长还没忘记这茬,沈栖只好再笑笑,顺便偷觑顾砚眼。
后者正在同另两个学长说话,沈栖没听清他们话题,只看见顾砚笑得很开心,是他很久没再见过开怀模样。
他无法确定顾砚有没有听见他们这边谈话内容,也许听见、也许没有,反正没接这个话茬。
又聊会儿服务员便开始上菜,有人是开车过来,有人结束这边聚会后还要去赶动车赶飞机,都是可怜社畜,各有各忙法,已经不能像从前读书时那样随心所欲。便干脆没上酒,大伙儿统喝橙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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