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用吧,顾砚……”——
沈栖出息!
他今晚被几个同伴灌许多酒,这时候酒意上涌,四肢疲累无力,竟是挣脱不过沈栖钳制,被压得死死。
不。不放。
沈栖笑笑,在顾砚鼻尖上啄下,然后双手向上移,改为捧住顾砚脸,于混乱中落下团胡乱亲吻。
他想这做已经很久。今日得偿所愿,就是下秒叫他去死他也甘愿。
不对。也没有那甘愿。他还没有追回顾砚,不能死。
流露出来森寒和抗拒视若无睹。
他抿嘴笑笑,用自己火热滚烫视线细细描摹着顾砚脸,锋利眉眼、挺而高鼻梁、很薄很好亲双唇……
如若目光有实质,他已经抚摸这张他最爱最熟悉脸千次万次。
老式电灯散发出光亮是很微弱,昏黄灯光下,顾砚脸阴暗交织,像加层柔和滤镜,比平日少几分冷漠锋利。
这不再是那个对他冷言冷语、横眉冷对顾砚。
如果要死,也要等顾砚愿意爱他之后再死。
他睁着眼睛,不舍得错过顾砚脸上丝毫神情,像要把身下之人吃吞入腹般啃着、咬着,直到浓重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漫开来。
然后在被推开前主动松开手,重新搭回腰间用力地收紧。
“顾砚,你再用用吧。”
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嘴唇摸索着去吻顾砚露在外面锁骨,目光执着而坚定。
身下这个人好像又变回从前那个会朝他温柔笑、会抱他亲他说爱他顾砚。
这才是他顾砚。
沈栖心跳得越来越快、越来越重,他想吻他、想亲他,想把大衣口袋里那捧小蓝花送给他。
可他怕顾砚不要。就像他从前将顾砚心随意践踏在脚下。
顾砚脸色更差:“沈栖,松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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