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人既不是哪个朋友,当然更不是什债主,而是刚刚还被他挂在嘴边沈栖。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。
唐衍手撑着门框,把人挡在外面,压着嗓子问他:“你怎来啊!”
他倒不是不乐意把沈栖放进来,也不可能想这做,这儿又不是他家,他做哪门子主?
单纯只是见好友这火急火燎冲过来,怕对方头脑发热
顾砚点下头:“嗯。”
“好吧,反正就是你再考虑考虑,别让自己留有遗憾就行,成?”
唐衍这边还等着,顾砚却又不吭声。
得,看样子沈栖是要凉。唐衍以自己这多年刷过狗血连续剧为经验,心想。
他寻思着要再劝几句,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。
过不去心里那道觉得自己是直男坎,所以直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你,还非觉得自己是直。”
“再加上咱们都到这个被催婚催生年纪,父母长辈各种压力施加过来,以他那个温吞吞性格,心里能好受?可不就时糊涂做出冲动选择?”
唐衍还在继续絮絮叨叨,把顾砚思绪从遥远过去拉回来。
有爱过,或许是真有过。能回忆起那些细枝末节里,那人确实曾透露过爱意,但经历那次欺骗,听那些话,他又如何能确定那个人哪些表现是因为真爱他,哪些是演出来呢。
他已经不敢信。
“顾哥你还约人啊?”
顾砚自己都觉得奇怪:“没。”朋友上门之前都会提早跟他打招呼,他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。
“那是谁,去看看……”
门外也不知道是谁,敲门敲得又重又急,仿佛是要上门讨债,“来来!”
唐衍朝天翻个白眼,颇为不耐烦把门打开,“说哪位朋友啊,门砸坏你赔——不?”最后个不字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化为气音,极轻地落出口。
让他恨、耿耿于怀、始终是沈栖不坦诚和欺骗。
“嗐、顾哥,今天说这些你可能觉得多管闲事,但你俩都是朋友,就是觉得吧,你俩在起那久,也不像是没感情样子,就这样分开还挺可惜。”
“所以如果你对他还有那点点在意,就给他个机会表现表现,他做让你满意、觉得能原谅就和好,要是觉得还不行,那就各走各,也算、也算不留遗憾,对吧?”
“当然如果你点感觉也没有,那就当没说。顾哥你千万别往心里去,就这说,你就那听,主要决定权在你。”
“顾哥,顾哥?你有在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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