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别说这些照片还可能被二次、乃至三次四次传播开去,虽然公司已经下紧急通知禁止传播,但你也知道,私下里嘛,谁也没法保证大家做什。”
蒋明扬自己点支烟,也给沈栖递支,两人这会儿也顾不上是在室内还是室外,互相坐着吞云吐雾起来。
反正这是蒋明扬独立办公室,他自己不介意也没人敢说他什。
蒋明扬现在也是个头两个大,中午吃饭时候他还在给自己表妹说媒,向安静不多事下属急着告诉他顾砚有对象。他那时就觉得奇怪,然而也没多想,哪知道原来竟然是这个情况。
他挖墙脚都挖到当事人面前来,人能不急。
他平日里虽然没什领导架子,爱和下属插科打诨,但到底是在高位上坐久人,身上自有种不怒自威感觉。
沈栖却不怵他,不躲不避迎着他视线,凭他打量、凭他探究。
“沈栖,你不问问为什把你叫进来,反倒急着关心顾总监,为什?”
这很显然是明知故问,还能是为什呢。沈栖这会儿心里实在着急,没心思和他拐弯抹角,直接开门见山道:
“以为蒋总知道。”
“虽然照片里你看不清正脸,但公司上上下下那多人,既然能认得出来,肯定也会有别人认出来。”
沈栖把烟掐灭在手心里,站起身说:“蒋总,和顾总已经分手,如果您怕这事给公司带来不好影响,可以辞职。”
“坐下!你给坐下!看不出来你这脾气还挺大,”蒋明扬虎着张脸凶巴巴说,“这不是造不造成影响问题,影响肯定是造成,你以为你辞职就完事儿?顾砚才是被摆在面上那个人!”
沈栖捏着拳头不吭声。蒋明扬猛抽两口烟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说:
“叫你过来不是逼你辞职,否则大可以把照片拍你脸上,然后直接叫你滚蛋,何必多此举跟你费那
“因为就是这些照片里另个人。”
蒋明扬不动声色又打量他眼。本以为这人总是副温吞吞好脾气模样,没想到兔子急真会咬人。
“哎。”蒋明扬叹口气,也不拿乔装蒜,示意沈栖坐下,然后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讲遍。
“全宇宁在公司待这多年,他这个人心机很重,离职时偷偷带走很多客户资料,也握着很多公司领导和同事邮箱地址。”
“们短时间内无法摸清他到底给多少人发邮件,但可以肯定是们两个部门和人事部不少人,都收到邮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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