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当然没怎,沈栖是临出门时才把它从狗窝里薅出来,就是为拿它当引路砖。——怕顾砚不给他开门,但见山竹说不定会心软,放他俩进去。
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,顾砚开口问就是小狗情况,确实是看在山竹面子上才开门。
“汪汪。汪!”山竹终于在顾砚脚板上待够,开始探索新地盘,这儿闻闻那儿嗅嗅,没会儿就转进拐角没踪迹。只听得见斯哈斯哈吐舌头声。
“可以进去吗?”沈栖问。
狗都进去,还能不让主人进?
他昨晚睡下去时已经是后半夜,又辗转很久才慢慢睡着,这会儿被扰清梦,心情着实说不上好。
等从猫眼里看清门外站着人狗之后,心情就更糟。
“什事?”本来是不想理会,但看看被抱在怀里小狗,担忧又是狗崽子出什问题,犹豫片刻,还是忍着烦躁开门,颦眉道,“小狗怎?”
门是开,不过他人堵在门口,是很明显不欢迎姿势。
沈栖却好像根本没看懂他意思,弯下腰把山竹放到地上。
,眼泪又无声无息地落下来。
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样能哭,眼泪好似总也流不完似,懦弱又可悲。
更可悲是,此时此刻,除躲起来哭之外,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、要怎样才能保护顾砚。
他太没用,总是躲在顾砚身后,等到对方需要他时候,他却无是处、毫无办法。
“汪。汪汪汪。”
顾砚觉得自己刚才那个开门举动就是个错误,但开都开,再后悔已然来不及。而且他大
小狗崽子见心心念念顾爸爸,立刻又拿出撒娇卖萌看家本领,在顾砚脚边各种撒泼打滚求关注。后来又看上顾砚拖鞋,趴在上面又咬又啃。
顾砚抬抬脚它就抱住顾砚脚踝,反正说什也不肯从他脚板上下去,哈喇子淌他脚背。
看这精神劲儿,完全不像是会出什问题样子。
顾砚蹙眉看向门外人。
沈栖也在看他。
山竹睡在床尾靠里侧狗窝里,大概是敏锐察觉到主人难过,从窝里爬出来,迈着小短腿跑到床边,直起身体趴在床沿上,呜呜咽咽地去拱沈栖脸和手。
湿漉漉鼻子蹭来蹭去,用自己方式安慰着伤心主人。
“山竹,本来、本来今晚是准备跟你大爸爸求婚……但是、但是……”后面话再说不出口。
“呜……汪汪汪……”
第二天不到六点半,顾砚还在睡梦中,就被接连不断敲门声给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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