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意外发现彻底改变张思嘉对左临渊认知,他本以为这个室友生性冷淡不近人情,因为学期以来,冲着他外貌试图亲近他女生个个都在他不假辞色前败退。
这倒不至于让张思嘉怀疑上他性取向,因为他本人也是这样,对异性谈不上讨厌,但也说不上喜欢,就是淡淡。就连性幻想对象都是模糊,甚至没有代入张固定具体脸。当同龄男生在荷尔蒙影响下躁动不安时候,他感觉就像是看着群还没有脱离动物本能猩猩。
虽然他也会遇到十分出色让他很欣赏女孩子,但是这种欣赏不会变成想要和她成为恋人冲动,更不想投入到段热烈感情中,让另个人走入他自己世界里。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,因为他对男人感觉也是样,他只是单纯地
嘉嘴唇,去索取更多温度,理性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,他挑开张思嘉嘴唇,用舌头去摸索他齿列,滚烫欲望从唇舌间直燃烧到四肢百骸,让人沉沦到地狱里去。
突然,张思嘉嘴唇动动,蓦地睁开尚不清明眼睛。
熊熊燃烧欲望之火骤然被冰水浇灭,左临渊猛地挺直身,动也不敢动,只能愣愣地看着张思嘉眼神点点褪去迷惘。
张思嘉还没有完全清醒,可也没醉得那厉害,左临渊将他扶到房间时候他还是有意识,等那块热毛巾擦过他脸之后,他就更清醒,只是酒精让他反应迟缓,懒得动弹。
所以当左临渊吻上他那刻,他大脑还浸泡在酒精中游弋着。
左临渊吻他?他该说他其实并不意外吗——在他发现左临渊秘密之后,他就隐隐感觉到会有这天。
某天张思嘉出门没多久被放鸽子,怏怏地回寝室去,寝室里没有人,浴室里却传来“哗哗”水声。眼看天快下雨,张思嘉想去把阳台上衣服收,经过浴室时候水声停,门后却传来沉闷又急促呼吸。张思嘉当然知道里面人在做什,在大学里不发现几次室友在撸管简直是不可能事情,不过大家还会偷偷摸摸着,今天浴室里这个大概以为寝室里没人,丝毫没有收敛。
张思嘉有点好奇是谁,他也很快就知道。
当左临渊低沉沙哑声音叫出张思嘉名字那瞬间,张思嘉僵住。
隔着块木门板,那急促灼热喘息仿佛就落在他后颈上,张思嘉懵半分钟,决定立刻离开这里,走时候他格外小心翼翼,就连关门时都用钥匙拧着门锁,无声无息地合上寝室铁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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