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第二天没有出门，除
吃饭，几乎都在做爱。在床上，在地毯上，在浴室里，在阳台上。栾曜把席沅抱起来，席沅后背靠着墙，双腿缠在他腰间。栾曜仰起头亲他，席沅脸上还是湿
，栾曜尝到他眼泪，有点苦也有点咸。
在阳台上时候，席沅看起来很害怕，
直在说“有人会看见”。栾曜站在他身后紧贴着他身体，性器在他大腿缝里摩擦，又湿淋淋地捅进后穴里。席沅仰起头，有些哀求地看着他，栾曜却很狠心，只是咬着他侧颈，更加用力地操进去，在他耳边哄道:“听话，没事。”
盒避孕套，用掉半，其他时候栾曜都直接射在里面。做到最后，席沅已经完全站不住，只能依偎在栾曜怀里，完全靠栾曜缠在他腰间手臂，支撑着自己身体。做到半夜席沅终于开口求饶，他双腿几乎没办法完全合拢，从腰到屁股再到腿都是红，臀缝股沟里全是干涸精液。他抓着栾曜肩膀，承受着栾曜剧烈地撞击，断断续续地请求道:“栾曜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
栾曜“嗯”下，亲吻他锁骨，低声说道:“乖，这次做完就睡觉。”
栾曜抽出去时候，肠道里涌出股股浓精，从穴口缓缓流出来，空气里股腥味。席沅累得话都说不出，栾曜抱他洗澡，放上床时候席沅已经睡着。
你在不在听？”
栾曜这才开口:“吵什
。”
李永洋被他态度搞得很烦躁:“你发消息什意思？和席沅在起？你搞同性恋？”
栾曜靠在栏杆上往外看，语气很镇定:“你不是看懂吗？还有什要问。”
李永洋骂几句脏话:“为什这久才回
？”
尽管李永洋气急败坏，但回去当天早上还是给栾曜发条信息，让栾曜把高铁班次发给他。栾曜把票买分享给他，李永洋冷漠地回句“收到”。
栾曜觉得有些好笑。他走到洗漱间门口，靠在门边看正在洗脸席沅:“下高铁李永洋要来接们。”
席沅愣下，犹豫会儿问道:“他知道
栾曜“哦”声，坦然道:“做爱去。”
李永洋愣愣，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和谁？席沅？”
栾曜没回答，只是略微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还有事吗？如果还是这些废话，挂。”
李永洋气笑。他说:“你疯吧，你是不是疯？不管你。”说完他就把电话挂。
栾曜收起手机，在外面吹会儿风。过会儿他才进去，在席沅身边躺下来，把席沅搂进怀里，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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