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努力在改。”邵晖眼神里有无奈,有可惜,更多却是温暖爱意,他无比自然继续道,“比如说现在,心里就只希望你能不要晕机,身体健康就开心。”
田甜坐起身来,靠在邵晖肩头闷闷开口:“们两个浪费这多年,真又傻又呆,很俗套哎。”
邵晖却轻轻笑出声:“你傻,呆,不是也很般配吗?”
“般配?”田甜抬起头,仰着脖子望向面前人,他突然靠近在邵晖唇角轻啄口。
也许是
再后来他就再没见过这个钱包,他曾经含糊问过邵晖,却被搪塞过去。
他以为,那种泡过湖水脏兮兮东西,定会被邵晖给扔掉。
毕竟那只是个钱包,而邵总有无数个钱包。
可是,田甜捏紧手里扁扁三角黄符,里头本来印着字早已模糊不清,却又让他手心滚烫。
这个他以为最不解风情人居然悄悄把这个破破烂烂平安符带在身边,从来没有丢弃过。
田甜在他默默喜欢着邵晖时候,曾经走很远路上山,去个据说很灵验庙里,诚心诚意求个平安符,希望能够保佑他在意人。
年轻时候喜欢个人,就是又傻又赤诚。明明知道把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上是没有任何道理,却忍不住这做。
因为他喜欢人能够拥有东西,比他有多得太多。和邵晖相比,他能给实在是太少,少到除心意什都给不出来。
这个平安符被他送给邵晖,后头却掉进湖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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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给出真心,也从没有辜负过样。
“小甜?”邵晖看他脸色乍青乍白,有些放心不下,“还是很晕,不舒服吗?会不会想吐?”
“不会。”田甜深深呼口气,又重重吐出来,他轻轻喊声邵晖,“晖哥……”
“怎?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背着搞事情,给来这种突然袭击?”田甜扯出个笑来,说话不知道到底是说给谁听,“你心里想什不能直说嘛,非得和样藏着掖着,窝得发霉,还浪费时间。”
他们才结婚时候在国外度假,因为打猎被困在陌生森林里整整晚,就是那个时候,跟着钱包起落进湖水里。
他拼命拿回来,却被邵晖好阵凶。
“你不要命吗!”
田甜捏着湿漉漉钱包,自己也是湿漉漉,像落水小狗样挨骂。
皮夹里东西湿透,他还来不及做什就被邵晖夺过去,笼上大件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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