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宵,们都要结婚,你是不是也该操心操心个人问题啦?上回们去见老师,们临走时候,老师还特别可爱地问们,小宵到底有没有谈对象?有没有见过小宵对象?还有……靠,陆信泽还没说完话呢,你抢电话!是不是想跪遥控器?”
陆信泽声音盖过崔琪声音,他有些紧张地说:“别听她,们没有催促你或者逼迫你意思。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清楚你不想和们谈这方面
突然哽咽,在温暖车内竟感到手指冰凉,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,说下去,“希望这是最后次解释。们已经纠缠太久太久,人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呢?你大可做你自己,不必迁就,对你而言是好事。……也是时候该往前看。”
“你不是阮宵。”
这句无厘头话让阮宵发怔。
齐煊颓然地向后躺,他背靠座椅靠背,单手遮住眼,喃喃自语般重复道:“你不会是阮宵。肯定是……定是在做噩梦,不然就是原来阮宵被别人灵魂附身,电影里不是总有这种情节吗?是别人灵魂住进阮宵身体里,对吧?”
如果不是在此时此刻,齐煊神神叨叨又孩子气话,肯定会被阮宵骂,“幼稚”。可是这刻却觉得酸楚。
“阮宵不会想离开。每次哄哄他,他就很快就会好。阮宵不可能不要。以前如果喝得那醉,阮宵是会给做醒酒汤,阮宵不会把关在门外边……外面那冷,阮宵舍不得冻着……”
阮宵听不下去,胸口堵塞得仿佛要窒息,他连秒也待不下去。他打开车门下车,却看到齐煊脸庞上条泪痕。他脚步虚浮地走几步,突然蹲下大口呼吸,极其渴求氧气。
后来。
没有齐煊生活,就像阮宵所预料那样,宁静又平淡。按部就班。循规蹈矩。好像从前他们每次发生争执后状态样。只不过这回阮宵知道,齐煊大抵是不会在某天突然又蹦出来,然后全然不在乎自己是个不速之客,还大大方方地当家做主。心脏好像缺块儿,像是被剜去块肉,不然为什会这样空落落。忙碌起来时候没有空闲去想,晚上个人时,胸口就隐隐作痛。或许是为齐煊,或许是为心意放在齐煊身上,那多年好时光。可是再痛也要活下去,要往前看。
他给陆信泽打电话,说这几天闲下来,想去拜访哥哥嫂子。陆信泽很开心,崔琪也很开心,部手机在两个人手里来回转,都要同阮宵说上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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