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话不该再说,说你又不高兴,”阮宵顿下,“与人交往界限感因人而异,从认识你开始,追求你人就从来没有断过。除开你是样样优越,魅力四射花蝴蝶以外,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是你在有意无意间,给过他们什暗示,才会让他们那疯狂。可能你觉得只是好玩,纯粹是享受他们对你喜爱,但别人可能会有不同解读。说这些不是为指责你,也没有想要干涉你自由,阻止你交友,只是想告诉你,或许你应该稍微考虑下界限感。”
齐煊没有说话,把把车子倒进车位。车停,仪表盘还亮着。黑漆漆车内只余这片莹莹亮光。
“会对你以后找另半,很有用。”阮宵轻声说。
“嗯。知道。”
阮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听进去,毕竟从前因为这种事两个人没少闹过矛盾,齐煊句“
无害,连嘴巴也可怜兮兮地向下撇。阮宵针见血地道:“即使你开去家,也不会给你地方住。”
齐煊小心思被阮宵戳穿,着实被噎下。今天可真是过得太狼狈。齐煊还是嘴硬:“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。你也别把看扁。”
“那最好。喜欢开车就开吧。”阮宵坐上副驾驶,在齐煊探身伸胳膊时,阮宵自己扣上安全带。
阮宵不领情也没关系,至少可以送阮宵回家。或许是接连受挫缘故,这点曾经看来理所当然甜头都让齐煊感到愉悦,他趁着阮宵回消息功夫偷偷笑下,然后利落地打起方向盘,把车开上马路。
路上齐煊都是没话找话硬聊,实在没得可聊就聊工作。从前上学时候,阮宵除和他厮混就是学习,后来工作,阮宵除和他厮混就是工作。工作是个安全话题。
只是他开会儿就要看眼阮宵行为引起阮宵担忧。阮宵说:“别看,看路。”
“哦。”齐煊答。
快开到阮宵家时候,齐煊还是开口:“副主任去歇产假,还没回来,现在普外忙不过来,还没有办法说辞职就辞职。等忙过这阵子……”
敲打着方向盘手指齐煊不平静内心,他用余光瞄阮宵,打量着阮宵反应。
“你挺适合当医生,”阮宵开口,“你动手能力强,很喜欢做手术。对新鲜事物感兴趣,爱钻研业务。从你开始读医学院,每次谈起学业总会眉飞色舞,就知道你未来定会成为非常优秀医生。仁康非常好非常顶尖,在这里你能学到非常多东西,没有必要为去其他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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